“朕看奏表,说贵嫔的哥哥孔德厚在此次暹罗之战中表示极其英勇,带头冲锋陷阵,朕看,算他头功也不为过,返来就封为――”皇上仿佛用心停下想了想,“封为定南侯,让他做个从三品轻车都尉,一来能够欣喜一下病中的贵嫔,而来过些日子上北边的疆场上也能帮帮正北侯。”
景阳见到孔贵嫔的模样,听她说话的语气,内心多少就有了数。
皇上放下茶盏,咳了一声,看着皇后温声道:“提及安定南越的事情,朕还要好好感谢皇后的弟弟正北侯,他保举的那两名麾下将领果然是人才。”
皇后闻言,细细的秀眉蹙了起来,“你的意义是,她这病跟康妃有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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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下并不清楚,不过感觉皇上让臣下去看贵嫔的病这事蹊跷,臣下想想现在麟趾宫制止探视,万一有甚么不当臣下代娘娘出来一探究竟,也好令娘娘把握先机。”
现在暗淡的灯笼照明下,黄杰暴露阴测测的寺人笑容,带着威胁的引诱道:“贵嫔主子,跟你,到底说了甚么?”
不过皇后脸上的浅笑还没完整绽放,皇上话锋一转却又落到了孔贵嫔的身上。
景阳一惊昂首,之间身前的黄杰已经停下了脚部。一起走来本身只顾着想事情,不知不觉就被他带进了阴暗的宫巷。
公然皇后看着皇上怔了一会。
“景医官,咱家有句话想问你。”
如许一晃就是一月不足,连月朔十五皇上到皇后宫中过夜都变得对付了事,孔贵嫔当然对劲,但这件事却弄得后宫怨声载道,嫔妃们各个都恨透了孔贵嫔的独宠,晓得皇后不管事,挨个在康妃康芳丽和宁妃赵玉惜面前念叨,最后由宁妃出面带着一帮嫔妃在慈宁宫外甘心,太后晓得后对孔贵嫔动了真怒,罚皇上抄了十遍金刚经,一月不得踏足麟趾宫才算完。
皇后固然脾气软弱,不声不响,人却聪明,心机又细,听到“立储君”,“后宫乱”这些话,有点惭愧,总感觉皇上是那话说她,内心不免难受。
景阳冷眼看着皇后那一脸贤惠的浅笑就有点心烦,皇后这小我就如许,皇上给她点好处她就不思进取,前些日子还恨孔贵嫔恨得紧,比来皇上常来,她就很少对孔贵嫔那边的事情上心了,令景阳头疼不已。
“皇上对贵嫔如何能说得上薄情呢,如果皇上如许说,后宫其他的姐妹可该如何自处呢。”皇后定定的盯着矮几上景泰蓝美人瓠里那几只红色的万寿菊说。
“陛下,宫中太医妙手如云,景医官既然已经调任臣妾身边,就……”
“景医官,良禽择木而居,固然她现在是皇后,可难保今后啊,她又没有皇子,被人代替也是迟早的事情。现在我娘家哥哥的官位皇上也向我包管了,不比正北侯差。”
看孔贵嫔成为众矢之的,景阳只能嘲笑。做人不能太高调,像孔贵嫔如许就算景阳不插手对于她,在皇宫以内别人也把她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主子明天的话景阳只当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