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川即便是跪在地上,也是一副文雅安闲的模样,他的语气平平无波,把刚才的话又反复了一遍,“臣昨日不谨慎坠马,伤了那处,太医说,臣恐怕此后再没法人道了。”
“你说那位公子既然腿脚好好的,干吗还坐着轮椅过来,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他看着她密长的睫毛悄悄搭在眼睑,眸光非常温和,仿佛本身的心也跟着被甚么悄悄刷了刷,痒痒麻麻,满满铛铛的都是安然和欢乐。
这件事便如许不了了之。
“我还没逛够呢!”叶紫总算把眼神从街边琳琅满目标别致玩意儿上移了返来,语气娇柔,恰好兀自不觉,“如何,你想归去了?哼,明显说好明天随我玩多久的。”
黎月川忍不住扬起嘴角,伸手悄悄抚了抚她的头,“恭喜。”
等走近了,他就忍不住眸色一沉。
黎三转过身对他们抱拳一个告罪,单手扯起了那人的衣领,脚步微动,敏捷地没了身影。
黎月川并不接话,只是沉默地低着头。
“你说甚么?”皇上把手上的奏折一摔,目如铜铃般狠狠地瞪着他。
叶紫总算平复了下来,眉头紧蹙地轻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