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的错莫非是啸然的错吗?叶紫,下去,不要惹我活力。”
“你敢。”叶紫猛地站起家来,绷着的小脸上透着股高高在上的气势。
“哥哥松放手,我让人去把玉佩修补如初,好吗?”叶紫附在他手上的掌心微暖,眼神中透着股安慰民气的力量。
留白面无神采地望着她,身材像个雕塑一动不动。
“不要。明显是李正君先打碎了留白母亲留下的玉佩......”
留白骨节泛白的右手终究渐渐松开,叶紫咬了咬唇,行动非常轻柔地把他的五指掰开,又把那两块被染得血红的玉石从他掌心拿了起来,放在她手帕上谨慎包好。
叶紫固然身为公主,但是不管如何也是越不过女皇的,那人总算放心定神,狠狠一鞭子就抽在了留白背上。
她刹时怒不成遏,恨不得杀了留白泄愤,幸亏有丫环提示这是叶紫公主最敬爱的教员,她才勉强收回了杖毙的号令,转而拖下去鞭挞三十,期间不得以内力相抗。
能进太病院的太医大多是女子,太医很快给叶紫上药包扎,却在给留白治伤时犯了难,留白毕竟是男人,如果身子随随便便让女子看了去倒是不太好。因而她只能向公主禀明,扣问是否换个医男前来为留白医治。
“美人哥哥。”叶紫一惊,挣扎着想要换返来。
等下人全数退下,房间里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人,叶紫才坐到了留白床前,伸手悄悄附上了他还是流着血的右手。
从那天以后,他便再也未曾哭过。他学武学医,下了毒又在仇敌的身上捅下好几剑的时候才只要十一岁,鲜血溅在脸上是如此湿热,但是他却连睫毛都未曾颤过。
叶紫抬开端来,眼神竟然带着丝恨意,“这件事本来就不美满是留白的错,母皇要打,就带上我一起打好了。”
“不消了,你把东西留下,下去吧。”在外人面前,她倒是实足的公主模样。
那侍卫见状一喜,总算放开手打了最后几鞭,这才收了鞭子,向叶青岚禀告行刑结束。叶青岚狠狠看了哭红了眼的叶紫一眼,回身满眼郁色地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