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多久,他气喘吁吁地返来,手里拿了一瓶冰镇矿泉水,递给池糖:“拿着,冰冰嘴巴。”
他们只看到他扎耳洞,带着闪亮耳钉的帅气,没人发明他的耳朵已经红肿发炎,将近烂掉。
酸辣粉实在太辣了,池糖艰巨吃完,嘴巴已经辣得红肿。林臻悄悄瞟了一眼,如何看内心如何不是滋味,心疼又难受,归正就是看不下去,看不下她难受一点。
池糖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等反应过来,立即对林臻展露一个大大的笑容:“感谢。”
额头一烫,林臻身材猛地后仰,成果重心不稳,整小我折了畴昔,摔了个屁盹。
池糖本来还担忧他,成果见他猴子似的矫捷翻转返来,忍不住捂嘴偷笑,到底没有戳穿他,低头吃粉,当作没瞥见。
一向以来自夸铜墙铁壁不畏风雨的林臻,明天俄然特别软弱,手里紧紧捏着红药水,心头仿佛被小蜂蜇了一下。
“吃!”池糖眼一瞪,大力把筷子往他面前一摔。
他悄悄觑了池糖一眼,明显是大高个子,此时却缩成一团,灰溜溜乖顺顺坐在凳子上,还不敢全坐,屁股只沾了一点。
“坐在这,不准动。”池糖一边清算药瓶,一边瞪了林臻一眼。
“是你腿太长了。”池糖笑吟吟。
耳钉摘下来,池糖用棉花棒沾了点红药水谨慎地涂在患处,涂了好几遍,她才放心。
“没味道。”林臻嫌弃地撇嘴,这还是酸辣粉么?这就是水煮粉便条,他才不要吃呢。
真帅啊,又帅又萌!
林臻昂首,笑嘻嘻地拿筷子敲着碗:“我已经吃,晚了,总不能抛弃华侈吧。”
看着他俄然感同身受起来,本身明显吃的是白水粉,竟然也开端感觉辣,感觉口干舌燥。整小我都开端不对劲,有个处所模糊胀痛。
两碗酸辣粉端上来,池糖看着上头飘着的绿油油香菜直皱眉:“老板,不是有一碗不要香菜么?”
老板一拍脑门,不美意义地嘲笑:“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
真是个爱脸红的少年。
林臻越来越热,内心越来越烧,也越来越惭愧。他如何能设想这么肮脏的事情呢,他真是太坏了。
哪怕是一身非支流装束,也帅得不要不要的。
林臻利落躲过,目光警戒地盯着池糖,仿佛她是大水猛兽,一有动静,他就逃得十万八千里。
看着递到面前的小手,手背较着有干裂冻伤的陈迹,那是手心捏着的红药水却暖烘烘的。
林臻又瞟了一眼过来,见池糖正在吃那碗酸辣粉,因为特别辣,嘴唇红嘟嘟的,像是又大又红的山樱桃,肥嫩多汁,牙齿悄悄一碰,汁水就要流出来。小舌头也伸了出来,连连咝气。
说完又纠结地看着他那碗酸辣粉,虽说是少辣,但也是辣得很,如许仿佛对伤口不好。还没等她纠结完,林臻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将她那碗多辣的酸辣粉端跑,埋头大口吃起来。
池糖忍不住托着下巴偷看他,少年身材细条,又高又瘦,约莫有一米八五的模样。皮肤又白又嫩,像是韩版白瓷美少年,但又比韩版美少年多了一抹豪气。
“哎,你别躲,我先给你上药。”池糖伸手要去拉他。
唔――他要死了!
然后掰开筷子,一片一片帮他把香菜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