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簪气得直顿脚,“你呀,就是太傻了。”说着看向石镇,号召,“我们走,去给美妍报仇。”说完就拉着石镇跑了。
池糖一时没反应过来,若不是同桌扶了她一下,直接就摔地上了。
被美女夸了!大大咧咧的石镇可贵害臊一下,抬手抓了抓后脑勺,很不美意义。
“你烦不烦,让开!”林臻忍无可忍。
看着倒在地上一片狼籍的桌子,池糖皱了皱眉,不解地看向祝簪:“你疯了么?”这女生是傻子吧,原剧情里也跟疯狗一样帮着陈美妍,到处咬原主,要不是厥后她暗恋的石镇成了陈美妍的男朋友,她估计还一向当陈美妍的枪使,傻乎乎冲在前头。
因为是午休时候,人来没来齐,祝簪拉着石镇气势汹汹地冲出去,一脚就将池糖的桌子给踹了。
因为快上课了,同窗们垂垂进课堂,池糖也不管地上的桌子,更不看石镇。
不过这类人也没甚么好怜悯的,她本身识人不明,脑筋缺根弦。
“你另有脸问?”祝簪难以置信地瞪着池糖,“你本身做了甚么功德你不晓得么?你如何欺负陈美妍了,她在操场哭一中午你不晓得么?做小三的是她妈妈,又不是她,她是无辜的,你不要总迁怒她,你这个暴虐的女人。”
初春季候,同窗们才方才退下冬衣,不过为了保暖,内里还是要套一件保暖内衣。陈美妍没有像其别人穿得那样痴肥,她一贯会打扮,内里只穿了一件加厚衬衫,开着领口。
见她站在这,祝簪很惊奇,猎奇:“美妍,你如何站在这?咦!你还哭了,眼睛都肿了。”祝簪蹲下身抬头看着低头抽泣的陈美妍。
低下头时,领口紧松,暴露一段雪色白腻的脖颈,莹润剔透,还模糊晕染粉泽,细嫩得让人忍不住伸手捏上一把。
明显在荷尔蒙躁动的芳华期,霸王头子是比教员更可骇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