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软了软,池糖没有把手收回,不但跟着他,还顺势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一向容忍我,帮忙我,信赖我,而我却欺你防你讨厌你……
闻言,墨止眼神稍稍动了动,但是视野仍旧没有从她唇上分开。他严峻地咬着下唇,眼神洁净透辟到极致,将内心的巴望揭示得淋漓尽致,涓滴不加粉饰。
不过手嘛?池糖往出拽了拽,刚拽出大拇指,墨止就双手收紧,又将她手抓了归去。
“嗯。”池糖重重点头,说完便先一步迈开步子向前走去,脚步惶急庞杂。
这类感受陌生又高耸,墨止非常不解,迷惑地蹙了蹙眉,身为化神老祖,他已经辟谷上千年,底子没有饥饿和干渴。并且这类干渴的感受也很奇特,不是想喝水,而是巴望池糖。
他眼也不眨地望着她的眼脸,仿佛她是一泓能津润贰内心的清泉,他巴望着贴上去,舔舔她的脸,尖牙刺破她的红唇,吸允其间清甜的汁水。
她心头一软,忍不住慢下脚步,站在他中间,歉疚一句:“对不起。”
他往池糖身边凑了凑,切近她,神情纯粹,语气理直气壮,仿佛理所当然般:“我想咬你一口。”
他不长于掩蔽本身的情感,也不善于假装,在他看来喜好就是喜好,巴望也巴望得简朴直白。
以是,那要如何行动呢?
不过,也不能行动得过分。墨止想起本身第一次咬她时,池糖就非常活力,眼睛瞪得溜圆仿若喷火。
二字一出口,她刹时复苏过来,满身高低仿佛被冰冷的雨水泡过,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