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松开为师的头发。”
“那太好了！”陆清瞳将未吃完的烧饼揣进怀中，猛地站了起来，在砚重错愕的目光里，她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口，撒娇道，“砚重师侄，你给我做一道净水豆腐好不好？”
怀殷心疼地把她揽进怀里，感受她的轻颤。如果不是他，五号或许就不会把那双眼睛放在她的身上，也不至于让她小小年纪就接受那么多她不该接受的东西。说来，她现在的统统，都怪他啊。
怀殷对上她厚重的木制面具，眉头一皱。也是时候该摘下来了。
“不要！”陆清瞳点头，狠狠地回绝了他，“徒弟，这狐狸我不要了。面具，绝对绝对不能取下！”
听着奶声奶气的话语，砚重头有些疼，看向还未到他腰间的稚童。暗道：他此时莫不是被一个三岁的孩子威胁了？
“徒弟，我……”
惨白如死人面，完整没有一个普通孩子该有的红润。她紧闭的双眼在他的错愕中，一点一点地展开。
“勉勉强强吧。”砚重略一深思，不明白她如何俄然问这个。莫不是他的吸引力已经从十三至四十的女子扩大到了三岁稚童至四十？
“徒弟，那狐狸送给瞳瞳好吗？”
“能够，不过……”怀殷和顺地抚在她的头上，“你得应我一事。”
欺负师姑？！！！
“我可不会。”清泉灌竹，朗润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