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但渡无所苦[第3页/共3页]

他还能说甚么？莫非要他说“不是，我更懂夫人”吗？那峭壁是作死啊。

“奉养谈不上。”王献之唇角一扯，“我只想看看，她与道茂，究竟类似在那边。”

王献之再醒来的时候，又是一日午后，他声音沙哑，唤的却不是侍女，而是王悦。

来不及说话便将才子揽入怀里，王悦微显难堪，拖住身后那几人仓促进避。

“好。”这是王献之在得知郗道茂死讯今后，他暴露的第一个笑容，如此和顺的，极乐的，放心的。

渡江无楫，她等船泊岸，停在水上，停在王献之身前，王献之轻柔而笑，女子浓灿而笑，四目相望，俱是普通的情义。

王悦眼底晃过一丝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