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这才惊呼:“对啊,奴婢如何就忘了公主你心口上另有箭伤呢!”
她失声痛哭,萧越双手被困,此时他想揉揉她的脑袋作以安抚,但是他做不到,他故作嫌弃道:“第一次看你哭,真是又脏又丑。”
“当然没有了,公主。萧公子一看就是救了公主,并且公主也说了,如果你们一起返来,便不把函件交给皇上,双儿谨遵叮咛,不敢冒昧。”
她不管,更是眼泪鼻涕往他身上蹭,哭了个痛快。她抽泣着说:“萧越,你信赖我,你没放弃我,我也不会放弃你的。”
她哭着跑过来,谨慎翼翼的避开他的伤口,用极力量的拥抱他,她哭得泣不成声,只是喃喃:“萧越,对不起。。。。。。”
顾安安还想再跟萧越商谈一下如何出去,双儿就已经来催了,顾安安不得已才披上大氅跟萧越告别,出了天牢。
顾安安正有些懵,就闻声她母后嚎啕大哭:“笙儿啊,笙儿啊,你但是吓死为娘了,要不是你穿戴那软甲,咱母女可就天人永隔了啊!你可让母后如何办啊!”
双儿点头,面露不忍:“传闻在牢里吃了很多苦头。”
顾安安略带严峻的展开了眼,就瞥见一大堆穿戴繁华的人环绕着她的床边,目光略带骇怪的看着她。
顾安安松了口气,只要函件没到皇兄那边,萧越就保了一条命。顾安安问道:“萧越呢?现在在天牢里吗?”
啊?
顾安安一个头两个大,道:“那些函件你先好好收着,如果再有发明一并钞缮放在你那边。我心累,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