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裴叹了口气,说:“要不是明天你这么不听话,话说得这么绝,皇兄也不舍得让你罚跪,行了,这事就算畴昔了。待会让你的丫头扶你归去。那封号你先领着,突厥的事,等你见见他再说,寡人也不舍得我这独一的mm嫁去这么远啊。”
顾安安:让我哭会,呜呜。
声音不大,却能闻声。
顾安安赶快擦了擦口水,道:“拜见皇上,拜见皇上。”
顾安安点头晃脑的跪着睡着了,一丝阳光照到她的脸上,中二病晚期的体系君的声音吵醒了她。
早晨,萧越定时的筹办回房睡觉,却瞥见平常早早就熄灯的公主的房间,亮了灯。这不由让他想起,下午齐笙被召去了齐裴那边。
齐笙“呵呵”一笑,双儿机警的塞给那寺人几锭银子,笑道,“有劳公公了。”
天方才亮。
顾安安问:“另有几天就是打猎的日子?”
顾安安摇了摇手,说:“本宫没甚么胃口,也睡不着了,你且扶本宫洗漱吧。”
这可真是冗长又乌黑的一夜啊!
顾安安接了旨,一种不祥的预感油但是生。好端端的,干甚么给她封号呢?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萧越嘴角一勾,他必然没想到他此时的目光是多么的温和。
顾安安没睡个好觉,罕见的起了个大早。她睡眼昏黄,问道:“现在是甚么时候了?”
顾安安感受头一下子痛了起来,双儿从速扶住,说:“公主,您但是那边不舒畅?头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