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坦看着近间隔神采嫣红非常任他为所欲为的女孩儿,心下的刑虐感便翻涌了上来,想起当年他被鬼|畜时候的崔西吊起来的不堪影象,眼中的险恶笑意更甚。
“啊……啊……停下,飞坦,求你了!”敏感点被啃咬着,崔西感受本身浑身都是酥软的,一股热流窜向了下|身,身材也愈发炽热了起来,“嗯……飞坦,求你……不、不要……呀啊!”
上她,上她,上她,不上她就不是男人,不上她就挽回不了丢在她那边的属于男人的自负!
赤果果的!
“崔、崔西才、才不是淫|荡的、女、女人呢……啊!”
卧槽啊啊啊,这家伙真是那牛逼哄哄挥着母亲称霸旅团,团长就差膜拜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的旅团一霸,崔西么!
“你如何会在我的房间里,死女…呃…崔、西?!”
飞坦一张精美的脸上尽是凌|虐的称心,他要看、要看更多这女人屈辱的神采,看更多……
金色的狭长眼眸中闪着野兽般的暗光,“你筹算……如何做?”
话说现在的生长才不实在,他如何会把这个他巴不得碎尸万段的女人压鄙人面,还产生了那种非常的打动?
甩了甩湿漉漉的贴在脸颊边的发,很有些烦躁的顺手抽了块干毛巾胡乱擦了擦,飞坦将本身摔进了柔嫩的床铺中,前所未有的温馨感袭来,柔嫩了他这一天都紧绷的神经,一股倦意也随之袭上。
崔西酱,你的容量到底是有多大?!
飞坦也不是甚么傻逼,好歹他也是个十七八岁的青少年了,天然是清楚身上的窜改意味着甚么,他也是撸过的!
“……飞坦如果还是不信赖崔西的话,崔西能够用行动来表白歉意哦~”
一种比白日的时候还要毛骨悚然的感受让飞坦刹时生硬的堪比石雕,接着,他便听到了更加不成思议的话语。
“还不说吗,你上面都湿了呢,快说,说本身是淫|荡非常的女人,说你想要我,说了的话,但是有嘉奖的呢!”
飞坦仓促冲了个澡简朴的在腰间围了条浴巾便拉开了房间内装备的浴室走了出去,该光荣挑房间的时候拣了个附带了浴室的房间么……切,明天受得刺激可真够大的,想必团长如果见到那死女人的那德行,骇怪的程度也不会比他好到那里去。
“如何做?那还用说吗,当然是……任你喜好的体例来啦~卤莽的或者和顺的,重口的S.M崔西也会极力忍耐哦,崔西是不是很有诚意?”
娇软的腔调伴跟着崔西特有的奸刁应战着飞坦现在所剩无几的明智,碾压着他对崔西的防备,也将他平时压抑的对于崔西的奇特感受开释了出来,有些卤莽的伸手将女孩儿小巧的下巴扣住,另一只手勾住了她纤瘦柔嫩的腰肢,腰部施力,轻而易举的将涓滴没有抵挡意义的崔西反压在了床上,看着一脸顺服的崔西,飞坦总有种违和感,总感觉不实在。
喉咙发干,声音听上去也比平时的听上去更加降落沙哑,带上了淡淡的雄性特有的侵犯味道,伤害且带着引诱。
“哦?说不出口吗,那我就教你如何说出来!”低头咬上崔西因为情动而颤栗着凸起的艳红的小巧茱萸,一边察看着她的反应一边还加大着力度,仿佛非常赏识崔西纠结着挣扎的模样。
“嗯啊……那边、那边不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