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软软糯糯的幼猫普通的唔咽声,此时的飞坦身为雄性的征服欲获得了充分的满足,但他并没有罢手的意义。
不要去想阿谁梦里的东西,该死的,本就在想那女人不成能那么乖顺,话说返来,莫非本身对那家伙是抱有这类设法的么?!
插着腰,西索跟在了飞坦身后,上身向前凑了凑,深吸了一口气,也不管对方理不睬他,带着些许挑衅的味道,道:“你身上的念仿佛有些不稳定呢,身上还模糊缭绕着一股黑气,如何,表情不好吗?”
一下子从春|梦里复苏过来的飞坦差点没失手轰了整间屋子,他、他竟然做了春梦,并且工具还是阿谁该死的女人!
“呜――哈啊”崔西深吸了两口气,仿佛是下定了甚么决计,她挣开了被监禁的双手转而勾住了飞坦的脖子,非常主动的和他互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湿吻,哭泣着小声道:“崔西、崔西承认本身是、是个淫|荡的女人,所、以是,飞坦,快点给、给崔西嘛!”
“崔西,崔西说、说还不可么…”
“滚蛋,我等下会下去!”表情非常的糟糕,飞坦极力去忽视□黏稠的触感,语气非常卑劣的冲门外的夏小花低声吼道。
不愧是崔西酱,刹时秒杀!
太让他血脉喷张了。
崔西能够感遭到那虽不算多么苗条但骨节清楚的手指强势的分开了那两片鲜艳欲滴的花瓣,埋入了那洞口深处。
“但是,但是,崔西好、好疼…”一张小脸都皱成了一团。
摸惯了各色刑具,极其善于拨甲绝技的手来到少女最后的一道防地前,色|情的隔着胖次摸搓着少女的娇柔。
楼下传来崔西仿佛吃的非常高兴的声音。
隔着那片红色棉布,若隐若现的春光以及手中淫|糜的触感,飞坦非常享用这类惹人遐想的近况……
“崔西,崔西告饶,不,不可了,啊,飞坦,你就饶了崔西吧……”
不过是个只要本身晓得的梦罢了。
一上一下的刺激让崔西几近要晕厥畴昔,双手被压抑在头顶,她甚么都不能做,只能一味的接受。
――“咚咚”
“呀啊――!”一阵□传来的疼痛让猝不及防的崔西收回了一声似悲鸣般的疾呼,随以内壁也一阵收缩,将那收缩的外物紧紧夹住了。
跟着门外脚步声的远去,飞坦胡乱揉了两下藏蓝的发,起家向浴室走去,将腰上围着的那条罪证扔进了渣滓筒,拧开莲蓬头将水温调到最低冲了个冷水澡,也让上面那家伙沉着一下。
说话的间隙,飞坦腰身一个挺|进,涓滴不怜香惜玉的这么猛地冲了出来。
“呼――”爽爆了!
“可你还没说,你是个淫|荡的女人呢…我必须说话算话才行,乖,快点说,你现在已经很想要了吧。”
豪情好似一把扑灭的火焰,舔舐燃烧着两具炽热的身躯,飞坦的手滑过少女娇柔的大腿内侧的乌黑嫩肤,指掌间的薄茧摩擦着肌肤惹来此时敏感非常的少女一阵颤栗,一颗颗敬爱的疙瘩在皮肤表层凸起。
最首要的是――
甚么声音?
“哼”飞坦重新将剑收回了广大的风衣中,回身沿着楼梯走了下去。
仿佛想到了甚么风趣的东西,飞坦迟缓的探进了少女身上所剩的最后一件掩蔽物内,超出还稍显稀少的草丛,来到那桃源洞口,动手的是那光滑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