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不该做的事已经做了。
“那你呢?”韩夜心抓着花满楼的衣衿,无声低问。
“我很高兴?”花满楼仍旧顺手拨着琴弦,反口问道。
韩夜心望着这如画的气象,只感觉一阵目炫。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夫唱妇随,诸如此类的词语一个个地从脑海里闪过。
走了不知有多久,他俄然瞥见了些许亮光。韩夜心尽力向那亮光走去,走进了,才发明是一颗杏花树。杏花纷繁扬扬地飘落,整棵树,收回如月光一样的光。
韩夜心一喜,赶紧谢过花无倦,笑着跑开了。
韩夜心急得满头大汗。他如何也绕不到花满楼的前面,没法瞥见他的脸。
花无倦发笑摇了点头:“罢了。”他从桌上随便拿出一个账册:“这个庄子的帐,你先去查查吧。”
南宫顺着石阶下了高台,去换掉已经染了汗渍的衣服。
高台上面有个水池,一道细流从假山上流下,飞珠溅玉,带起一片泠泠泉声。
韩夜心嘿嘿一声:“总不好一辈子做个米虫。”
施礼清算完,他坐在床上建议呆来。现在已经筹办安妥,却还没有奉告花满楼。
“因为……我昨日喝了个酩酊酣醉。”
韩夜心暗自鄙弃本身的设法,老是把事情往对本身无益的方向想。但这么一想,内心也有底气很多,就起家去找花满楼。
“那你的武功如何办?练了那么久的武,就想做一个跑堂的?”
他发笑地摇了点头。
韩夜心不知本身身处那边,四周满是一片乌黑。有甚么东西在吸引他往前走。韩夜心一边走,一边有甚么动机冒死要从脑筋里冒出来。但他也不晓得这让本身头疼欲裂的动机到底是甚么,也不晓得胸中那酸涩的感情是甚么,只感觉有甚么话语,仿佛顿时就要脱口而出。
韩夜心说过要永久陪在花满楼身边,现在却打了退堂鼓,没想到,这还未付诸实施的动机已经被梦里的花满楼发明了。
他拨了拨琴弦,状似偶然地问道:“夜心,如何本日好久都不见你?”
花满楼从韩夜心胳膊下收回击,花开见他有些踌躇,道:“七公子,你放心去吧,小韩公子自有我送归去。”
“没想到……”花无倦喃喃地说了一句,却没有下文。
花开背着韩夜心,回到住处,打来热水给韩夜心洗漱一番,方才把他扔到床上去。他看着韩夜心紧皱的眉头,摇着头叹了口气。
听到《凤求凰》的曲子,韩夜心的心已狂跳不止。那是小时候花满楼曾经弹过的曲子,当时候,他们才了解不久,韩夜心当时只是纯真的赏识,还没有像现在这般,对这操琴之人有如此深厚的豪情。
花满楼弹奏的是古歌《蒹葭》,南宫绿萝手持明剑,正跟着琴声,舞起一曲剑舞。
韩夜心望着高台上的人影,猛地止住脚步。
不知为何,见到花满楼“望”过来,韩夜心一刹时闪身进了假山洞里。
“我们家名下有镖局吗?要不做个护院也行啊!”
公然,转过了几个回廊,穿过几个门洞,就见到花满楼身在一处高台。高台的左边是一丛假山,右边是一座书房,书房的墙面上爬满了绿油油的登山虎。
他强自按住心跳,深吸了几口气,才从假山洞里钻出,走上了高台。
南宫绿萝也喝了一些酒,此时脸颊红扑扑的,笑着说道:“不消那么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