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泽通从球框里重新拿了一个排球,在地上拍了拍后:“能够了,开端吧。”
六支步队每个善于的角度都不一样,能够刚刚才跟枭谷打风俗了,成果下一场就换成了井闼山。这实在对于全部步队的好处很大,能够在面对分歧气势的敌手时找到本身现在最短的那一块木板。
可惜了。
榊原司看着五号位的队员想。
“前辈本来是这么看我的吗?”榊原司瘫着一张脸说,“有点悲伤。”
“就……你之前跟我们打的时候阿谁传球,”猫泽通一点都没有不美意义的模样,“能不能让我尝尝?”
就连中间做完了奖惩的步队也在中间可惜的叹了口气,谁都晓得冰帝有个打击很独特,但是却没想过要在本身的步队里练习,还是因为没有一个像榊原司一样的二传手。
榊原司看着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前辈无语了一下,然后利落的承诺了:“能够啊,那来尝尝。”
“没有裁判,每个队的半场本身来感受,到底是界内还是界外,到底拦网的时候有没有犯规,传球的时候有没有持球(注1)。”榊原司站在球网中间说,“音驹的前辈们风俗这类练习赛的吧?”获得必定的答复后榊原司将球扔给音驹的一号位,“那就由音驹起首发球吧。”
音驹的统统人被部长带领着绕场鱼跃一周,每小我还需求做比分分差的双倍俯卧撑。
冰帝的队员早就在榊原司这个在球场上练习时就翻脸不认人的部长练习出来了,接惯了榊原司那种刁钻的球路,再接别的球除了刚开端一两个能够会失误外,剩下的他们身材的影象也不答应失误。
猫泽通侧头仔细心细的看了一下榊原司的神采,然后翻了个白眼:“一点都看不出你有悲伤的模样!”说着就俯身从地上捡了一个球起来,“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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