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达想起本身一起穿过天佛原乡之时所见的残破佛像,心中莫名欣喜,也莫名感到――本来,已经是末法期间了。
纤长的手指插入那难以开口的处所,一点点的取出他留在内里的东西。内心固然不免有些心虚,但是更多的倒是难以按捺的心头一热。只是到底也是晓得遵循忘尘缘的身材,现在如果再要他一次忘尘缘定是受不住的。
衣服已经在刚才的荒唐当中褴褛不堪,不能蔽体。所幸无镜有境当中也并不常有人来,倒是便利很多。在这类时候,忘尘缘倒也不免有些光荣,本身并非佛乡真正的高层,不然被人瞥见如许一幅姿式,便是甚么都完了。
他感觉本身渐渐的镇静了起来,苦笑一声,或许他当真是如同魔佛所说的普通水性。
勉强探入一指,敏感的内壁经不得这般的触碰,令忘尘缘浑身一抖。他记得魔佛在他体内收支的感受,记得那异化着庞大欢愉的痛苦。本来仅仅是想要将内里的东西清理出来,却不知何时变成了用一根手指,在内里几次的行动。
便如此架空吾的存在么,也罢,终偿另偶然候,而他也不焦急。
将最后的一丝浊液清理出身材,忘尘缘瘫软在水中,任由那冷水浸泡着身材。他想不管如何,对于魔佛来讲他也算的上是特别的了吧。起码他之前从未曾听闻魔佛曾经和哪个欲界世人有所勾连。
不过素还真目前也定然是为了处所欲界的蠢动而暗自布局了。这个时候就将欲界的权势摆到台面上,较着是不智之举。如此,倒不如埋没兵力,将欲界权势埋没起来。偃旗息鼓,素还真也定然无计可施。
忍着身上的不适取了一套换洗的衣衫,而后拖着身子去往了无镜有境当中的泉池。身材浸泡在冰冷的泉池当中,水没过胸口颈项,一阵阵的刺痛传来。颈项上刺痛的格外短长,伸手一摸,倒是摸到了几个红肿的印子,想来是魔佛咬得狠了留下的。
忘尘缘这边的事情也算是措置妥当,接下来所要措置的便是欲界了。欲界现在还是并非浮下台面的时候。他分开星云河的时候和素还真打了一个照面,而他也并没有高傲到以为素还真认不出他是何人。
至于胸口那边……抚上乳首,乳|尖感到的是微微的刺痛,欢爱的时候未曾感受,只晓得一味寻求痛快。魔佛下嘴又是沉重,竟是破了皮了。也不知是不是流了血。
纵欲过分毕竟不是一件功德。哭过笑过,心头堆集的情感已宣泄结束,忘尘缘所要做的倒是措置善后。毕竟此处是天佛原乡,如果被人发明了甚么端倪,透露了多年来运营的身份,倒是不值得了。本就不是甚么绝代的美人,如果连卧底这个身份也失了,怕是对魔佛也没甚么用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