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以丰腴为美,而清朝的旗装显胖,齐佳宜绵的身材纤秾合度,但是为了美,瓜尔佳氏特地将齐佳宜绵的衣服收缩了一些腰身,畴前原主穿戴旗装恰好,但当病愈的萧阿妧穿戴曾经齐佳宜绵的旧衣,腰身竟然大出一大圈出来,惹得瓜尔佳氏搂着萧阿妧连连道:“刻苦了。”
瓜尔佳氏听她推说不想去那拉府的宴会,略有忧心道:“不去便不去罢,但你成日都闷在家里也不是体例,明儿额娘就带你出门逛逛。”
“还是在宫外舒畅。纳兰公子,我们要不再去跑一圈。”玄烨道。
满人是骑射得的天下,齐佳氏一族是建国功臣,个个都是骑马的妙手,不说别的,就说面前的齐佳牧瑾,身为康熙钦点的御前一等侍卫,顿时工夫如何会弱!
“看了武后段?”额尔赫又问。
她低声解释道:“没事。”
瓜尔佳氏闻得女儿的声音,拿着帕子胡乱抹了抹泪,就仓猝掀了纱帐,体贴道:“阿妧,如何样了?可还感觉身上有甚么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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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你快看看阿妧,是不是被魇了,要不要叫几个喇嘛来做法。”瓜尔佳氏抽泣着说。
萧阿妧面色发白,两只手死死缴在一起。
这些天养病,征得额尔赫同意,萧阿妧又去拿了好些关于武氏的书。垂垂的,对武氏也略有窜改,固然萧阿妧确切敬佩武氏一介女流能够改权立政,所初创的乱世也有“贞观遗风”的佳誉,但是这不代表她能够谅解武氏对她做的事情,对她三个孩子做的事情。武氏害她害到如此境地,萧阿妧还是对花朝节没有了任何好感。
身为兰陵萧氏全族最仙颜的女儿,锦衣华装从不亚于当朝公主,却深陷后宫泥潭,落得人不人,鬼不鬼!
随即萧阿妧便笑了,她自嘲道:真是换了一个身子,连思惟都变了,畴前的她那里会考虑这么多!
“只是前次大病,梦见了很多东西,一时想不通透,就去翻看了武后史记。”她垂下了眼眸:“女儿擅闯书房,阿玛您打我吧。”
牧瑾带着萧阿妧来到京郊的马场,从马厩中牵出一匹白马,道:“这马和顺,你大病初愈,性子太烈的马恐怕没力量降住。”
正巧牧瑾明日休沐,是以时恰是好些天没见过mm,他满口承诺了。
“这是如何了?”额尔赫下朝今后,前脚刚入府门,就撞见红素和府里的官家出去请大夫,觉得是女儿又不好了,连朝服都没有换就直奔萧阿妧的内室。
“明日?额娘可别忘了,额娘明日要赴郡王府的宴。”萧阿妧回身,就看到一名穿戴金缎冠服的少年站在床前,约莫十七八岁的年纪,身材非常肥胖,但漂亮如玉树临风,此人恰是原主的亲兄长,方才从宫内里调班回家的齐佳牧瑾。
第三章:前尘已逝,此生方始
萧阿妧的鼻头微酸,多久没有遭到亲人的体贴与包涵了?
萧阿妧气虚气短,瓜尔佳氏替她拍了拍因情感不定一向起伏胸口,后怕道:“真的没事了?”
谁又能想到,她能有如此的境遇。
瓜尔佳氏守在病床前不吃不喝,她就生了一儿一女,儿子前程似锦,连婚事都是圣上赐婚,用不着她操心太多;唯有这个心肝似疼的闺女,从小到多数多难多难的,大病才好了没两天,又不可了。
额尔赫本想惩罚女儿擅闯书房之罪,但瞥见女儿烧红了脸,昏昏沉沉时仍梦话不竭。顿时就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