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掩嘴笑了笑:“没甚么,张将军听岔了。”
张苞抬眼扫了扫,点头:“小主公,没有。”
张苞浑然不觉这八岁小朋友在套他话,还耐烦的解释道:“举手之劳。说到子龙,他今早向主公请了假,说是身材不适,有恙在身,要保养几日。”
张苞闻言微怔,面上已带了一丝淡淡的笑容:“小主公客气了。苞得主公令,带你去太学院,听荀公讲课。”
瘦巴巴的身板,尖俏俏的面庞,再加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如何看都只是个浅显的小女孩。可那台下的人,见了她,都蓦地变的冲动起来。
刘备赞成道:“要尊师重道明白吗?”
张苞闻言,便不再多问,扶着她往一旁的廊里走,“主公,在上边。”
快马奔驰,远远的看畴昔,只道这太学院建的高大巍峨,离的近了,才发明这栋院子非常精美华丽。高高大大的石门,门上雕着斑斓的小花,石门顶用草誊写着三个大字,太学院,看着非常气度。石门下,是两座雕镂细致的石狮子,一双圆眼活矫捷现的。
“这么早啊……”刘禅嘀咕,心中却暗想,昨日才入的蜀,今早就要去开课。难不成刘备这么焦急要验货?
“奉承小人!”法正斜着眼睛,低声谩骂。
“那小主公是何意?”
刘禅低声笑道。
昨日还生龙活虎,明天就病了?她可不信,思来想去,也只当赵云是在避着她。啧啧,这腹黑的小伙子,还真信她是个老太太了。
太学院。
又随口问了两句,便到了台前。
抓了抓一头乱发,刘禅喃喃自语。
“哦,本来如此。”刘禅颌首。
“教员,早上好。”
“不早了,小主公,这都巳时了,太阳晒屁股了。”张苞打趣道。
“孔明说的对。”刘备点头。
“……不消吧,父王?”刘禅颤巍巍的问,别过脸,偷偷给诸葛亮丢了个眼神——智囊助我!
刘禅低头一看,这形象乱七八糟的,必定是去不得的,便道:“张将军,可否劳烦你去院中的深井里打一盆净水,阿斗还未洗漱。”
“多谢。”刘禅道过谢,往房中去拿了木盆出来,一番洗漱,随便的抓了抓头发,勉强弄到服帖,而后对张苞道:“张将军费事你了,能够走了。”
刘禅傻了:“……啊?父王你说甚么?”
不给送水,如何漱口洗脸啊?刘禅暗自揣摩,揣摩了一会儿,院别传来“哒哒哒”的马蹄声。
有人痛心疾首。
刘禅只听过甚么书斋私塾的,头一返来这甚么太学院,内心另有丝小冲动。暗想,莫不是小主公的特别报酬。
刘禅抬头一看,豪情方才那石门是个院门,面前这金碧光辉的殿门才是太学院的真正入口。
刘禅表示很无语。
谁知下一刻,荀彧一屁股坐在了刘备边上,还抬手非常和顺的擦去了刘备嘴边的点心渣:“主公,没吃洁净。”
摸索着喊了两嗓子,还是没见着人影。刘禅根基肯定,赵云失落了。
刘禅摇点头,道:“不是三言两语能说的清的,张将军还是先带阿斗去那甚么太学院罢。”
张苞解释道:“不是,是因为他们说小主公太痴顽,教不下去,然后就走了。”
刘禅昂首瞧了瞧太阳的方向,估摸着这时候也不早了。四周探了探,却没见着赵云的人影。
荀彧嘴边噙着淡笑:“玄德公不必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