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
马超倚在床沿边上,半阖着视线,脸上一片惨白,红疹子素净欲滴,嘴角泛白,偏他还微张着唇问:“小主公,是谁受伤了要止血?”
刘禅厉声道:“不准!”
“……我晓得。”刘禅难堪的应和一声,转过身子,凝着神,往马超的后背看畴昔。
桌上那只白烛,点的差未几了,还剩个指头大小,估摸着再有一两刻钟就没了。门缝里,有幽风吹过来,吹的烛火一晃一晃的。晃的眼睛花,刘禅搁上马超的臂膀跑畴昔,将门帘放下来,挡住了那点风,烛火终究稳定了。
“……末将彻夜不归去了吗?”马超踌躇着问。
马超歪过甚,水漉漉的眼睛在黑暗里发光发亮:“……痒,脸上痒。”
“……”刘禅冷静抽回双手,他后背疼,估计是方才拖他的时候蹭到了甚么东西。唉,脸上疹子还没消,身上又出事,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话虽如此,她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又偷眼瞄畴昔,一瞄,没见着白净的胸膛,倒对上了马超水光潋滟的眼睛。
话音方落,桌上的白烛闪动两下,蓦地燃烧了。
“醒了?”刘禅一惊,手上不由自主的使了点劲。
“有。”
“不准挠!”
“草药?”刘禅忧愁,吃紧道,“大早晨的去哪找草药啊?”
“背上还疼?”刘禅非常耐烦的问。
闻言,马超当即毫不踌躇的解了腰上系带,手腕一动拉开了上身的白袍,这类时节,轻易出汗,凡人普通都只穿一件袍衫,马超也不例外。悄悄一扯,白袍如雪一样沿着起伏的胸膛滑落,落至腰际,暴露细白的皮肤来。
刘禅摸索着床沿躺了上去,马超背对着她,甫一躺下,鼻端立即嗅到一股稠密的血腥气,此中还异化着多少淡淡的汗味。这类庞大的怪味,说不上好闻,可出奇的是她也没感觉讨厌,只是有点不风俗,多少年没有跟人躺在一起了,上一回,仿佛是五六岁的时候罢。
内里,月色清浅。
刘禅斜他一眼道:“归去?一上马立即掉下来摔死?”
这类竹篾子,就是一根扎肉里都疼的发慌,更别说那么多根,难怪马超会疼的受不了,用力叫喊。
刘禅见状,立时不安闲的别过了脸。眼角余光瞥见马超暴露的上半身,非常白净,倒也没设想中那么干巴巴的,还是有点肉的,起码看上去紧实精瘦。脖颈到肩上再到胸口,再到小腹,线条都非常美好苗条。团体来讲,肤色太白,少了几分阳刚之气,过分削瘦,显得身材薄弱了点。
“哦,给你看背。”刘禅立时回过神,内心忍不住哂道,刘阿斗呀刘阿斗,又不是没见过男的,至于看个上半身看的入迷吗,再说这智障才多大,有甚么都雅的?
思忖半晌,刘禅决定还是先将马超搬到床上,待天了然,再去请智囊过来看看。
不一样……刘禅浮泛的眼神,复又敞亮起来。
合法她呆愣之际,马超痛叫了两声。
“净水?布条?”刘禅一听,回身便往外跑,想着仿佛厨房里还是哪有水来着,布条,布条随便撕个衣裳就行了。
“……”
“呲――疼――”马超喊了一声。
马超乖乖躺好,但他长手长脚的一上去几近把床占满了。他蹙眉问:“那、那小主公你睡哪呀?”
“哪疼?脸上?”刘禅戳戳他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