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手便脱手!老子怕你不成!”麻子脸大声喊了一句,实则内心有点虚,那位老三的技艺比他们好上不是一点两点。三个打一个,都一定打的过,但此时话已出口,岂能收回?不上,也得硬着头皮上了。
手臂猛收,并膝一跳,年青人已倏然拔地,不慌不忙的飞出了五步以外。玄色的劲装在昏黄的灯光下,翩然翻飞。
面面相觑着,那位老四盯着肉山惊奇道:“二哥,方才是你看着她的,她人呢?”
……
蜀国的地形遍及较高,大部分的修建都在山腰上,也有极少的一部分坐落在山顶。而松沿亭,恰是建在一座小山顶的高山上。方下过雨,氛围固然清爽怡人,但又透着一股幽冷料峭的味道,冻得人脸部发麻,四肢生硬,格外酸爽。
松沿亭中四人还在鏖战,那三人被匕刃割伤,却也不觉得然,反而激起了胸中的戾气和血性。更加凶恶的打斗起来。
黄叙抱着裤裆打滚:“疼疼疼疼疼!啊!拯救啊!本公子要死了!”
刘禅撇撇嘴唇,蓦地一伸脚踩住了黄叙的裆部,顷刻,一声突破天涯的嘶吼,照亮了大蜀的天空:“啊!拯救啊——”
刘禅津津有味的看着,但是垂垂地,她觉出不对劲——人,人数,人数不对劲!少了一个!
并且最首要的一点便是,他们鉴定她已经跑了,就千万不会想到她还藏在此处,并且永久也不会思疑到她头上。在场人数就几个,技艺最好的就是老三,暗器又从他这个方向飞过来,不思疑是他,还能思疑谁?
刘禅嘿嘿笑两声道:“不成,我嘛,顶多被他们几个恶贼抓到吴魏去当人质,至于你嘛,最大的能够便是葬身于此了。”
“嗯。”刘禅望着无边的寥寂夜色,俄然非常心安。
“你——”平白的歪曲,年青人气愤的想回嘴,何如话到嘴边只能一个一个的蹦出来,“你,休要,血口,喷人!”
刘禅再睁大双眼一瞧,哟,可不是,那位肉山不晓得何时奔到了亭中,正抡着铁锤要跟那位老三刚正面呢。
刘禅笑得凶险:“黄公子啊,你看那位老三说话的口气跟个结巴差未几,便是再给他一百张嘴,他也说不清的……是以,他们绝对不会思疑我,只会盯上他们那位老三。到时,嘿嘿嘿,等着看自相残杀的好戏罢。”
在巨石边愣住脚步,刘禅扶住黄叙找了块石板扶坐下。安设好了,她才细心的盯着亭中的人影,掰着指头数了数,1、2、三……不对啊,如何着也该有四个罢?再定睛一看,本来那有根桶状粗细的亭柱旁,仿佛还站了一个?只见黑不咚隆的一片,那人佝偻着身子,缩在了暗影里。
“黄公子,别看我,我也不会扶,”刘禅撇撇嘴唇,“不过,我有一个别例,可令你我安然出险,并且还会有人好吃好喝的将你抬归去。”
黄叙没回过神:“你说甚么?”
那位老四业已开口道:“二哥,你把话说清楚啊,让我们当个明白人,不然这算如何回事啊?”
锋利的眸光倏冷,他侧过身,半边脸颊转过来,一双刻毒的眼阴沉沉的,蓦地往他身后扫畴昔。
蓦地,刘禅一惊:“是他!”
黄叙这时自告奋勇道:“本公子有暗器,保准打得他们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