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花公然乖了,不挣扎了,过了一会儿,俄然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道:“叙哥哥,你手有味道,很怪很怪的味道……”
“那里?”刘禅半信半疑。
说罢,黄叙倏然推开她的手臂,衣袖一拂,直直往院门那走去。
“荀公。”刘禅略一拱手,施了个礼,又觉着不太对,荀彧仿佛从将来过这里,他如何呈现在这?并且昨夜下山时,也不见他的踪迹,为何俄然的就冒出来了。
廖樱樱被黄叙的态度搞得一怔,也来火了,一起小跑着又跟上他道:“黄叙!你说这些到底甚么意义?你莫非真跟那讨人厌的刘阿斗混到一处了?”
“请你帮手看看啊。”闻言,甜笑两声,廖樱樱从怀里翻出个小玉佩,道:“叙哥哥,这是母亲给我的,你说送给孟起哥哥他会不会喜好?”
.
“别看了!”黄叙恨恨的喊。说罢,头一低,钻进了帘子背面,顺手找了件衣服,一看,白的。咬牙切齿的又放下了,挑了件浅黄色的袍子,细心的穿戴好,选了根黄色的系带将一头墨发高高束起,清算得妥妥铛铛的,才施施然走了出去。
一阵轻风拂来,吹得□□一凉,黄叙恍然一拍脑袋:“……本来健忘穿裤子了。”
……
黄叙:“……”
“你说甚么?”刘禅一愣,又颌首道,“那他们现在在那边?”
“叙哥哥,我仿佛瞥见了甚么奇特的东西!哎呀,你好不要脸,人家不想看啦,你快点遮住啊!”小白花很纯粹的眨着大眼睛。
也许是看破刘禅眼里的迷惑,三人在屋中坐下后,荀彧凝睇着她道:“昨夜你们一行率先下山后,文若又在山上待了半晌。发明了一些非常奇特的事情。”
不敢置信的睁大了斑斓的双眼,廖樱樱张着樱唇,颤抖道:“叙哥哥,你这是甚么意义?难不成,你向那刘阿斗让步了吗?樱樱记得你明显最是讨厌她了啊,如何现在,你也要为她说话了吗?至于……至于孟起哥哥,这是我同他的事,你不该操心的。”
“啊?”廖樱樱一愣,咬着贝齿,道,“叙哥哥,你如何骑孟起哥哥的马去了?人家传闻他那马最是脾气大的,便是头牛都能摔下来。”
见她如此说,黄叙稍稍欣喜了一些,又有点无法:“樱樱,我劝你最好不要再打刘阿斗的主张了,就如许算了吧,那木头马超跟你也不太合适,放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