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龙我去追,你们归去吧。”太史慈想想道。
“你行不可啊?”刘禅不耐烦的讽刺道,“堂堂第一妙手连个好位置都找不到?”
陆逊闻言,心中大骇,深深看了刘禅一眼,撇下一句“待我同主公商讨商讨”,便快步拜别了。
刘禅成竹在胸道:“大错特错,不但有效,还铁定能减缓你东吴水患危急。”
钟二望着她,笑对劲味深长:“我要的东西,你怕是给不起。”
带着薄茧的手指分开尖俏的下巴,刘禅有点恍忽,她记得那触感,温热粗糙,像极了马超的手。不过,习武之人的手,有几个没有茧子呢?刘禅感喟一声,握上了钟二广大的手掌。
“如何?”太史慈鲜少见这位老友如此冲动。
刘禅白他一眼,没好气道:“要你管?”
“你为何不拦着呢?”荀彧迷惑的问道。
刘禅挑挑眉毛,冷冷看着他。
钟二闻言,也愣了,走畴昔几步把刘禅拉住,蹲在她身前,扶着她颤颤颤栗的肩道:“马兄弟不会的……他现在正在西蜀的沧州跟他堂弟马岱镇守城关呢,如何会在这里呢……”
“拦、拦不住啊,那女人拿着菜刀呢。”侍卫答道。
钟二笑笑,垂手站好,没再说话。
“如此,多谢太史兄了。”
骄阳炎炎,白水茫茫。龙舟斑斓,江边人潮涌动,钟二带着刘禅往人堆里挤,挤着挤着,没上前挪动多少,倒是出了一身大汗。
那一日,钟二带着刘禅如燕般掠上了房顶,站在高台楼阁处,看远处暖阳穿花树,江上龙舟渡,人气新鲜,一片欢声笑语。
说罢,将他苗条有力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别开脸道:“去便去,自吹甚么天下第一可忒厚颜无耻了。”
醉月居的大当家带着笑容凝睇着他们,仿佛甚么都看破了,又仿佛他只是但愿这几个年幼的孩子,能获得各自的成绩。
方至门口的陆逊闻言差点摔了个跟头,侧过脸,狠狠扫了丁奉一眼,骂了两句“小鬼讨人嫌”,便乘船拜别了。
刘禅闻言,沉默了,紧紧抿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