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曹操暴躁的喊道。
他叹了一声气,便没再往下说,只面庞露了一丝阴沉道:“如果孤当时下了狠心,杀了他,怕是也不会有本日三国大力的局面。”
“来人,去请司马大人。”
“本日且先放过你。”曹操狠戾的笑道,老茧横生的一双手,揉动着他的后颈,踱着步子,坐到了高高的木椅上。
曹操眯缝着眼,看上去一副驯良可亲的白叟模样,慢吞吞的道:“文若啊,这出去一趟,你如何还变成小臣了呢?你如果小臣,那我大魏另有谁是大臣?”
后背这一脚,又是实打实的,动手很毒很重,刘禅疼的短长,只觉那痛苦从五脏六腑伸展出来,一起直冲上头顶,疼的眼里发花,到处都是昏昏沉沉的。
现在恰是凌晨,宫门外朝阳如沐,里头却很黑,黑的幽深,黑的寥寂,是故透出多少渗人的阴冷,刘禅不由裹了裹身上的单衣,抬眸朝前望去。
荀彧扶着钟繇,渐渐的,倒是没有游移的说道:“主公,臣年龄已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