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烧退了就好……”刘备讷讷道。
刘禅:“……”
白马飞沙傲岸的扬了扬脖子,打了一个响鼻。
“你是不是受了伤,要我帮手把你抱出来吗?”马超上前两步弯着腰扶住她的肩头。
“退了。”刘禅点点头,非常诚恳的答,心中却想大蜀的通信信息很多掉队,明天的事明天赋跑来问,不过刘备一番体贴,她也总不能表示的不欢畅。
“喂!马超别走啊!”刘禅懵逼的喊。
“阿斗,来床边坐着。”刘备翻开白帘,将帘边放在一旁卷了卷,便朝她招手,“快过来,让父王好都雅看你。”
木板床,白帘帐,灰屏风,两盏旧灯台,再加上两张四四方方的小桌。
“呃,你若放我下去,待我功成之日,赏你为天下第一名马!”
那叫飞沙的白马已经不知所踪,四周只要寥寥几个文官远远的看着她。
“小主公,没事吧?”那些文官里有人担忧的问了句,却无人上前来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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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禅立时从善如流:“孟起哥哥别走啊!”
“……”
“上马。”
刘禅心说有戏,看来这马通人气,她一嘚瑟便道:“放我下去,你就是汗青上最驰名的马了!”
微微一哂,刘禅心道这可不就是高配般的蜀王府吗?不过,提及来,刘备这般贫困却还胸怀弘愿却也让她佩服不已。
摔到泥地上,她已经疼得没有了知觉,全部腰背上都是麻痹的,只要脑筋还非常复苏的运转着。
刘禅竭力站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轻声道:“没事。”
谁知,马超这回却不上道了,剑眉一扬,冷哼了一声,竟然大步一跨,从安闲容的侧过身就走了,一头乌黑的头发甩得那叫一个超脱。
“我本来就是马超啊,我一向就是马超啊。”
马超勒住缰绳,嘲笑着点点头。
被个陌生中年男人握手,刘禅内心总感觉怪怪的,手也越来越生硬,可她也不能缩归去,毕竟这小我是刘备,是她穿越的原主的父亲。
为甚么这大蜀的人都自带难堪症?
刘禅木着脸:“那就好……”
马儿飞沙蹬了蹬蹄子。
刘禅:“对啊,你本来就是啊。”
白马飞沙盘桓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