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一下:三妹将来是要即位的,传国玉玺给了刘协,不就代表向那孙子低头了吗?
孙策莫名其妙地看着郭嘉又看看沈娴,心想我除了帅莫非还给三妹留了别的东西么?
“你等等!”孙策一把拽住了沈娴的轮椅禁止她分开:“你不是回成都吗?你去汉中干甚么?”
“我如何感觉……”庞统戳了戳徐庶:“主公仿佛在笑呢?”
一向沉默的貂蝉闻声这句话后悄悄地看了沈娴一眼,她纤长的睫毛悄悄颤抖,如同一只吃惊后展翅欲飞的胡蝶。
这对沈娴来讲是个不好的事情,因为她现在的行动很不便利,偶然大脑能反应过来,四肢却跟不上,用力过猛就会不谨慎扭了腰。
走去汉中半个月,折腾一下进了城半个月,也就是说沈娴当时候都七月份了,再在长安带上几天,八玄月份就差未几了。
退一万步讲,哪怕一辈子背着造|反的名头,沈娴也不在乎,哪一朝的建国天子对于上一个王朝来讲不都是造|反者吗?
孙策的目光垂垂亮起来:“又玩声东击西?”
谁曾经把传国玉玺当作沙包丢着玩的?还推来推去就是不想要?最后才“勉为其难”收了下来?
半晌后沈娴俄然笑了:“行吧,二哥,送我回成都。”
“挺好。”贾诩写完几个字后专门昂首对沈娴笑了笑:“田元皓在袁本初出征之前曾劝他不成现在与曹孟德开战,应当用心对于我们,但却被袁本月朔怒下狱了。”
“不可!”孙策皱起了眉头:“我们……咳,如何能把那玩意儿送出去?!”
“我归去你也啰嗦,我不走你也啰嗦,你说吧,到底要我如何?”沈娴满脸无法地看着郭嘉。
沈娴头一次生出了抄起砚台把她二哥满脸糊黑的设法:即便你长得帅也不能这么折腾人啊!
“这得你来想。”周瑜滑头地眨了眨眼睛:“你是主公啊。”
“他本身就能文能武,”沈娴向孙策投去一个怜悯的目光:“大哥,你被二哥丢弃了,跟我们回成都吧。”
沈娴一愣,貂蝉替她答复:“六个月了。”
证明身份的圣旨刘协爱给就给,不给拉倒,犯不着赔上貂蝉一条命。归正就算现在沈娴因为和袁绍干仗而被打成了乱臣贼子,等将来她毁灭了袁绍,再把刘协拉下皇位本身坐上去,一样的名正言顺。
“就是免不了被热诚一顿。”贾诩摇点头,俄然转了话题:“主公,你几个月了?”
“行,我是猪队友,”沈娴笑了笑:“那你本身在襄阳城憋着吧,我要去汉中了。”
“你倒是提示我了,”沈娴缓缓说道:“我记得好久之前我收到过一个东西……不晓得现在另有没有效,能够尝尝看。”
贾诩轻飘飘地瞥了孙策一眼:“釜底抽薪。”
然后周瑜如同一阵风般地拜别了,还带了郭嘉、法正和一脸懵逼的庞统徐庶,留下孙策、贾诩和沈娴大眼瞪小眼。
早晨沈娴窝在床上看书的时候,听到了有砰砰砰的拍门声。她挺着肚子跳下床懒洋洋地挪畴昔把门翻开,瞥见了郭嘉面无神采的脸。
郭嘉心说晓得你要求回成都只是折中,实在目标是潜入长安给刘协送玉玺表忠心换圣旨,如果还放你走,那我就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