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了……我……我还是站着吧。”在男人面前,宇文冥全然没有了身为公主的傲岸,变得扭扭捏捏,“弄脏了你的衣服,还要洗,多费事啊……”
商浅脚步一顿,循名誉去,只见一个穿着陈旧的白叟正盘膝坐在路边,手中拿着一支竹箫,正在试音。
那人斜睨了商浅一眼,鄙夷道:“我吹的是洞箫。”
“不错。”商浅赞美地看了宇文冥一眼,“至于它为甚么叫琴箫……”
琴坊仆人也不由笑道:“我看女人是个懂琴之人,那便试吧。”
因为太冲动,他忘了利用谦称。
(步队)一片叶子:好听与否,不在音乐,而在心境。
天子陛下的神采一变,有些头疼地揉了揉本身的额角,看了眼身边的夏景天。
“那如何行?”嘴上这么说,商浅的手还是很诚笃地接过了那支萧。
商浅如痴如醉地听了一会儿,几近是不由自主地拿起了萧,因而,下一秒,古琴的高雅配上了萧的沧桑,两种乐调子和地交叉在一起,发作出了难以设想的震惊力。
商浅——好好听的名字。宇文冥微微一笑:“叫我阿冥吧。”
古琴与萧,自古以来都不是合适登台演出的乐器,因为它们的噪音都很温和温婉,比起演出,更合适孤芳自赏,或是相互赏识——没有言语,这是一种心境的通报、灵魂的碰撞与交叉。
很少有人能懂古琴的崇高文雅,比如欧阳白,较着有些坐不住了。
狭小的空间,木质的桌椅,看起来有些年代了,色彩很深,给人脏脏的感受……
(步队)琉璃酱:嗯……口琴?
“我有钱。”宇文冥一本端庄地说出这三个字,商浅闻言,不知为何感觉有些好笑,便轻笑了一声。
(步队)琉璃酱:你操琴,我跳舞,多好。
宇文冥看看他,又看看商浅,猎奇道:“你对萧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