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我还真是小瞧了你,一向觉得你是个草包,没想到一脱手就坑到老子的身上了,你不晓得那账册子如果被皇上晓得了,我们威远候府是要抄家放逐的?”苏顺禹越说越气,拿起书案上的砚台往苏世辉身上砸去。
“那里会?”尚玄烈压住被打搅的心中不满,内心打算着要如何才气让苏照雪把明宝给打发的远远的。
苏世辉见苏顺禹这般暴怒,内心模糊升起一股称心。他道:“儿子也是被逼无法,如果父亲早点立儿子为世子,儿子也不会出此下策。父亲记得这个月十八三公子在他的别院里等着你。”丢下这句话,也不管苏顺禹神采如何,一溜烟儿的跑了。
苏顺禹像是听到了个笑话,他调侃道:“大皇子能不能登基还是两说,宋秉瑞就想着插上一脚,你在谈笑吗?他纵算有天大的才气,皇上有那么多的儿子在,哪轮获得他这个不显眼的孙子?”
苏顺禹不成置信的瞪着苏世辉,怒道:“你说甚么?”
“不是怕你回到候府被欺负,正想早晨去找你,就看到你出门了,便跟了上来。”
尚玄烈遂又问了柳姨娘叫他回府何事,本来这些家事,他是不该多问的,可尚玄烈就是想弄个清楚,不然内心不舒畅。苏照雪没感觉有甚么不成以说的,他就把苏顺禹和柳姨娘奇特的态度给尚玄烈说了。
苏顺禹在威远候府如何的暴跳如雷,苏照雪并不晓得,他昨晚得知宋云溪竟然是天子这事,把他给惊得一身的盗汗,坐在包间里发楞。就听到有人排闼而入,他昂首一看竟然是尚玄烈。
可贵听他爹说这么多,苏世辉微微一惊,继而想到三公子也是要争位的人,大皇子虽是他的父亲,但也是敌手,对这些就没放在心上。他道:“三公子是三公子,大皇子是大皇子,他们虽是父子,但目标倒是一样的。儿子瞧着三公子能屈能伸是个有大才的人,还望父亲考虑一下。”
第二日,他一大早的出府去找宋秉瑞了,说苏顺禹情愿投诚。宋秉瑞大喜,跟苏世辉约了日子,想跟苏顺禹见上一面,苏世辉同意了。两人商讨了些迩来朝中大事,苏世辉看着天气差未几退朝了,便告别了。
“这有甚么想不通的,如果真要你说的父亲熟谙皇上,皇上晓得你在威远候府住着必定问了苏顺禹,苏顺禹为了讨皇上欢心必定会待你好一些。想借你在皇上面前邀功呢。”尚玄烈猜想道。
“赈灾银贪墨案的帐本在三公子手里。”苏世辉又说了一遍,以他爹好面的性子,必不会主动跟三公子提这帐册子的事,他只要不提,这事必定不会露馅。
苏照雪没有在乎,他道:“我父亲实在是苏顺禹同父异母的兄弟,当年我奶奶是老候爷的外室,被老夫人晓得后给发卖了,当时我奶奶她本身都不晓得有身孕。总感觉我父亲当年的死不简朴。”
苏照雪一惊,推开尚玄烈的手,不美意义的上前拉着明宝的手道:“如何会?这位是北安王世子,跟我一起去北安王府吧。”
苏世辉这十多年别的事情没学会,但为了讨他爹的欢心,曾经细心的察看过苏顺禹,对苏顺禹的脾气虽说不能了如指掌,但也体味了七八分。他把书房的陈列看了看,就猜到他爹必定在书里弄有暗阁。找了一会儿,真让他找出藏匿帐册子和手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