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莉诺扶住他的肩膀,低低笑:“如许即便有人瞥见也名正言顺?”
走出侧翼走廊,她始终没有转头,只低低自嘲:“方才那两个仆妇看我的眼神……我是否表示得过分沉着了?”
蓝色火焰舔舐着木块,面具上的斑纹被焦黑吞噬,魔物与神官变得再无别离,一异化作灰烬与青烟,向着冷峻浩大的银河升腾。
乔治规复了安闲有礼的态度,掉队她一步跟上:“是。”
卡斯蒂利亚表里的篝火盆早已扑灭,高高蹿起的红色火焰在冰冷的夜风中转黄,靴底绑着金属小钉的人群尖叫着四散追逐,雪球乱飞、碎冰咔擦咔擦地被踩成水,水汽却敏捷固结作冰。有人不留意足下打滑跌倒,引得围观者大笑,惊起了后山一树又一树的寒鸦。
埃莉诺唇线紧绷,拈起托盘中的木杯,凑畴昔嗅了嗅:“罂粟蜜牛乳是谁筹办的?”
她回回身,眼神与语气一样冰冷:“今晚是谁守着艾德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