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碎片,到底是甚么来源?”十多年前家属被毁是为了它,多年后她亲手毁了别的个皇族也是为了它,如果能够的话,她还真想站在海边狠狠地把它抛出去让其沉入海底再也不重见日光,想必如许会减少很多费事。
“是的,当初为了保持北陆的生长的均衡,以及为了嘉奖兰赛洛特,这面镜子仅剩的碎片便一块献给诸神当作了祭奠品,奉在北陆的亚肯山峦最高处——运气之峰深处的祭台上;别的一块给了博得‘光阴之战’的兰卡斯特家属,让他们悠长地庇护北陆的战役和繁华;而最后一块,则是给了保护陆地的人鱼族,并且每过一段时候就会被人鱼们转移处所……”
“甚么?人鱼?”伊利蒂亚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我觉得在上个星编年人鱼就消逝了。”
“我等了你好久都不脱手,看来是要我先出刃了?”伊利蒂亚·兰卡斯特淡然的声声响起,带着慵懒的倦怠,但眼里却全都是谨慎和防备。
“哦……?”伊利迪亚微微蹙眉:“那么,亚达噶城和宫殿的安然……?”
“有甚么动静,从亚达噶城传来?”她喝了水润润喉咙,这才感到满身的伤痕模糊作痛。“已经发国丧了么?还是……”她向窗外的海景看去:“甚么动静都没有?”见对方不答复,她又转过甚去:“奉告我,米昂,四天时候,不成能一丝动静都没有。”
伊利蒂亚不语,想问甚么?她想要晓得的事情太多了,但十多年的哑忍早已教会她,在猎奇心充满脑海时保持沉默才气获得最后的答案,而在这一场宿命的权力游戏内里她也早就明白,不到最后的最后,她是没法明白这一场诸神用兰卡斯特家属摆的棋到底会如何结束的。
米昂主动忽视她最后一句话,拉了把椅子在她身边坐下:“国丧已发,国王和王后会在三天后停止丧礼。古德贝格伯爵暂期间替大王子殿下担负国务参谋,与陛下枢密院的现有大臣把握国度大事,直至王子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