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渊,朕问你最后一个题目,当然,这题与殿试无关。”天子站起了身,高高在上,俯视世人。
满城几近被女子投下香帕覆盖,云渊的身材乃至被一个裹了不晓得甚么东西的帕子击中。他该光荣没人包石头砸他吗?鼓乐之声不断于耳,昔日深闺中的大师之女、浪荡天涯的豪杰之女本日悉数猖獗,或许他们并不是多喜好云渊,只是心悦他的容颜,并且趁着良机放纵一把,追逐笑闹罢了。
纵使他回到了浮生楼,结束了□□,这满城的喧闹也未停歇。
“满街之人,怕是要着魔了。”一名宫女不经意间瞥到了这份容颜,痴痴地呢喃。自古探花郎皆是漂亮之人,可本日她才晓得,往届风采过人的探花和面前的状元底子不是一个层次上的!
“成心机,说说看。”
皇宫之人还算是矜持,等云渊跨上马回浮生楼时,那才是一个乱!状元游街本就是普天同庆之事,各国皆是如此。当云渊骑马来到长安大街上,忍不住被震耳的喜炮声弄得发懵。那长安四周的楼阁、门路的两旁上站满了围观之人,人声山呼海啸而来,炽热沸腾之气冲上云霄,比夏季还火爆三分。
“皇上……”雍容华贵的帝后沏着环绕轻烟的茶,低声地唤着深思的帝王。
“状元郎,另有这个……”送衣袍的寺人捧上那金花乌纱帽和红绸,道贺的话语在看到云渊不太好的神采后硬生生咽了归去,这状元如何看起来一点都不欢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