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棵是分歧的。树上开的花与那妖族独占的醉生梦死一模一样。你不感觉很……”
“我武清……”
两年之前,国试之初!
“纵横家。纵横家半圣,吕不群。”玄德闻言蓦地转头,过于短促的行动仿佛带了破空之声,他如鹰隼般的目光盯住了云渊,好久才勉强移开了视野。
“奇妙吗?”青年矫捷地翻转动手腕,委靡的花朵被直直摆到了玄德身前,从表面上还勉强能辨认出此花盛放之时的诡艳。
玄德大要好酒,实则最讨厌的便是酒液。醉生梦死他听闻过,却从未碰过。魔君不由自主地从云渊掌心拿起了那朵枯萎的花,渐渐移到鼻间,闭上眼细心嗅了嗅。
啊,真奇特,明显只是站在这里罢了,如何会感遭到阿谁男人的气味?真奇特,明显他早就摒弃了人道,如何会俄然想起昔年的各种……统统的统统,清楚到不成思议。
“大捷。”云渊没有详细汇报战果,魔君也没那工夫去体味每一个细节。
千年之前,他在这里浴血奋战,出世入死只为保卫身后的人族;而千年以后,他站在魔族顶端,率兵袭来,杀尽昔日庇护的工具。多讽刺啊,不是吗?
“呵,好笑。”着花的树各处皆是,醒酒的东西应有尽有,这难不成还是甚么奇怪的物事?还值得青年特地提出来?
“一场大捷,还是?”听闻此言,玄德安静的面庞不免透暴露惊奇之色。说实话,魔族和人族对战一向是五五开,现在那群奸刁的半圣又驻扎在此地,该当更难才对。一场大捷已经很不轻易了。
“是吗?”玄德终是神采寥寥,涓滴不感兴趣,乃至说有些烦躁。
“法家大儒,古易亡;兵家翰林,吴白亡……”在玄德浏览记及时,青年一字一句地背出了人族高位的伤亡环境。他每念一个名字,玄德眼底的笑意便多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