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淡红的指尖点着阿波罗的上提的嘴角,然后移到阿瑞斯的软唇上,轻柔摩挲,仿佛借此要把那蜻蜓一点的遗憾悉数赔偿。接着,满足的指尖利落一划,顺着那条亮着微光的潮湿水痕,也是一起的回旋;寻着阿波罗心中最中意的部位顺次爱抚挑逗,流连忘止。
“好疼,阿波罗。”
阿波罗张了张嘴边,甚么话也没能吐出来。不晓得是被阿瑞斯俭朴话语中的浓情震慑住了,还是让面前肆无顾忌揭示出的美景给勾了魂摄了魄;他慢腾腾的转移着身躯,好似行姑息木的老翁。极力前伸的手掌最早一步吃苦,贴合在阿瑞斯浑圆又有弹力的臀肉上。然后是向前延长的手臂,驱动着矫捷的十指,滑行到战神紧绷的腋窝下挑逗。于此同时,阿波罗在恋人翼状骨的夹缝间落下一吻,健美白净的小腹顶住了阿瑞斯蜜色的软肉。
“能是甚么呀,不就是阿谁呗……”
他落下身子,完整的跟战神贴在一起,满手的泥泞顺势全抹在恋人健旺的腰背上。阿瑞斯不欲再等,一个翻身反把阿波罗压鄙人面;他耐烦用的太久,还一向哀告着别人的恩赐,以是才总不能心想事成。
阿波罗冷眼看着阿瑞斯拧眉忍耐着私密的痛苦,摆出一副铁石心肠的模样;实际上手里也细心节制着力道,不要真的给硬拉下来,伤害了他。他晓得阿瑞斯只算是偶然之失,但是如许的偶然也是要招人仇恨的。他不期望一下能把阿瑞斯多年的臭风俗改正过来,起码得给他个难忘的经验,让他晓得说话前应当动动脑。
阿瑞斯痛哼一声,有力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握住了阿波罗在他胸膛上残虐奖惩的手指。
“你这是甚么意义?”
他说着,便要举起马鞭,直辟入理。同一时候,俄然传出一个浑厚的男声,直截了当的打断了两人的连络,
他扬起白净又健美的手臂,挽着阿瑞斯细弱的脖颈子,顶着月桂花头冠的金脑袋也挤在一处,温热的鼻尖在战神软白的耳垂上摩挲,“你是不是健忘了,我阿波罗就是司掌弓箭的神祗。你阿谁生孩子的人,是在公开里映照我么?”
“哈哈,你还在乎这个?”阿波罗不但不睬解人,反而笑的更高兴,“我还觉得你不会在乎别人的观点。”
他感遭到掌中的爱人一言不发,只要微微一扭作为回应,身上的蜜糖色的皮膏垂垂感染上了一层晃眼的红晕。
“不消等价互换,”阿瑞斯从忘我的恋人唇齿间取回了本身的下唇,轻舔着上面的齿痕回味;同时立起上身,扭了个方向,背冲着恋人趴伏下去。
阿波罗顿时明白了阿瑞斯话里的含义,了然的笑了,“你学的很快,阿瑞斯。也做的不错。就如许,用用你的脑袋。我可不想你有一天败在你本身的手里。”
他话未说尽,那吐着毒汁的灵蛇便离了驻守的猎物,蜿蜒转折,沿途彳亍着游动到阿瑞斯光无一物的下巴上,淡红色的唇瓣啧啧有声的吮吸亲吻。
“啊哈,你焦急了。”阿波罗安然的屈居人下,两臂天然的伸展在毛垫上,白净的男人膝盖悄悄抬起,在恋人咣当的软肉上摩擦,“你想要吃羊么,阿瑞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