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我的兄弟。当然!”他咕噜着嘴巴号令道,“你不要怕,我们一起来。”
阿波罗不晓得该说甚么,他想说的话很多,又不晓得该不该说。因为如果这就是他的女孩,那就不必说;如果不是,又没有说的需求。
“如何了,阿瑞斯。我正在给你想体例呐。对了,你喜好男人么?兄弟。我奉告你,极致的情*欲只能在男人的身上享用的到。”
阿瑞斯歪头看着酒神的一通演出,一会儿就没了耐烦。他现在还惴惴不安,本身也说不上为甚么。而传道授业的教员却在一边得意其乐,迟迟不来。
这是为甚么呢?他想,或许是要补足了百年来缺失的懒觉,也能够是过于自律的起居导致的反弹;但更能够的,则是阿瑞斯赤身趴伏,无认识的睡姿太露骨,消磨了他本来的意志。阿波罗不由一笑。当然,他是毫不会向任何人摊掌承认的,向本身也不可。
狄奥尼索斯眼睛睁得挺大,“得了?还是撒了?我的兄弟,可真有你的。”
“啊……”狄奥尼索斯抬头长吟,彤红的眼角几近落泪,“行行好吧……”
不管是狄奥尼索斯纯真无垢的玄色大眼,还是在他的凶器上溜剪耍滑的工致手活,他都不止一次的享用过。按说对他来讲,已是实属平常。但是,就在这二者连络为一的一顷刻,他却感到心脏都是颤抖的。这类悸动从内而来通报而出,表示在脑海里的就是,既想要抽出那见不得人的赃物,向面前的迷途羔羊深切忏悔;又想要用有力的姿势,按压下他的脑袋,让他含着热泪的屈就。
狄奥尼索斯看着跟个醉猫一样,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没想到一下就把战神的心机猜了八*九不离十。
“兄弟……”狄奥尼索斯对祈求垂怜绝望了,“拯救,拯救啊……有没有人,要操*死人啦。”
“我的兄弟……”狄奥尼索斯吐着信子,再次勾引着战神来吞他的欲果,“你愿不肯意,愿不肯意……”
她举起花环,阿波罗垂下头颅,和曾经的每一天一样,戴在了他的头上。
狄奥尼索斯嘿嘿一笑,先前的湿手像握着酒瓶一样,俄然的盖在了阿瑞斯直顶顶的牛头上。
阿瑞斯看着高大威猛,一派大男人印象。但是在这方面,是绝没有多数奥林匹斯神那样的不拘末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