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目瞪口呆地看着本身的金箍棒和那和尚的锡杖,都被金箍捆扎扔到了一边,那和尚还脱去了□□,里衣底子掩不住他精干健壮的身材,和胳膊上清楚的肌肉。
猴子大喝一声,举着金箍棒从半空向三藏直直劈下,却不料三藏手中那金箍化作禅杖,扛住了金箍棒的守势,又变做千道万道金箍,缠绕上去,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绕到了他的手边——猴子大喝一声“小”,金箍棒也是缓慢缩小成针,那金箍却不依不饶,随之缩小缠住。
三藏眨了眨眼,再次展开时,猴子已是浑身被金箍所缠,在半空中扭来扭去,见到他的目光看向这里,气愤至极,大喊“你这和尚好不要脸!爷爷只不过被关了五百年手脚麻痹,你就动用宝贝,尽施些肮脏手腕!有本领跟你爷爷正面肛啊”。那金箍倒是缠的更加紧了。
猴头朝着他背后怒了努嘴,对劲洋洋地晃了晃脑袋,更似一颗庞大的猴头菇。
这妖气实在是来的可骇,三藏望向半空中的猴子,虽看不清脸孔,但也感觉他龇牙咧嘴,较他以往碰到过的统统妖怪,都要来的让民气惊胆战。他垂眸念了句阿弥陀佛,此时半空中却跌下一样物体来,摔在他面前,三藏伸手接过——
猴子也不扯去脸上身上藤蔓,只见他从耳中取出一根针状物体,顶风长成了一根身度赤色,顶晕鎏金的碗口粗棍棒,拿在手中甩着十八般花式,仰天大笑,妖气直冲云霄,激的天气也为之一变。
猴子仿佛早就推测他会返来,嘴里咬了根不知从哪扯过来的草,朝着他一抖一抖。
“要贫僧带一只妖怪去除妖,实在是压服不了贫僧本身的内心,我看倒不如在这里直接超度了你,便利大师,如何?”
“阿弥陀佛,见笑了。”
猴子眼尖,透着满脸杂草认出了这事物与它棍棒两端的金箍生的一模一样,他那金箍棒,金箍束缚棍棒下万千生灵恶气,而这金箍,要弹压谁,可想而知。
三藏二话不说,牵着马掉头折回,谁知一番折腾后,又回到了此山脚下。
他并非那种借助各种宝贝之力,本身修为孱羸不堪之人,说好的要用武力降服,那便用武力。
三藏看他眼瞳内非常,猜想那猴子应是修炼某种神通,能看破人妖因果循环,也不躲闪,大风雅方任由他看个遍。
猴子听闻此谈笑得不成开交,大喊“诺!诺!快放你孙爷爷出来,比划比划!”菩萨在半空中沉默了一瞬,再度开口时,带了丝勉勉强强,“那就如你所言,先去揭了那字帖吧。”
菩萨的语气天然是温润和缓,娓娓道来,真如同在扣问他定见普通,三藏不语,思忖了半晌后,方才答复:“贫僧情愿放他出来,但要随我上路,也先得让这柄锡杖考量考量。”
“菩萨要你取西经,你不得不去,菩萨要你带我上路,你感觉你能不从?”
三藏一人前去山顶,看到山顶上一块方刚正正大石,石上贴着一封皮,倒是“唵、嘛、呢、叭、咪、吽”六个金字。他揭了那佛家六字真言下山来,只听得地晃山摇,整座五指山巨石粉碎,山体化堙,石粉岩烬纷繁洒洒,回旋飞向西方,随即从烟雾中蹦出个浑身毛发纠结的猴子来。
三藏没有应他,倒是直直看那金箍,低声说道。
三藏鹄立在原地,神情未动,持着锡杖仿佛沉入沉思,他平素实不喜好遭人勒迫,去西经勉强算能仿师法意云游,但是法意也没有收了一只妖怪当门徒啊!纵使是法意这般猖獗的和尚,见了他牵妖怪降服妖怪,恐怕都要赞叹一句徒儿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