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家一家都为你扶夜峰铸剑而死,你现在还要处理掉人家最后一个儿子,是不是有点不大仗义?这番话在白琅脑海里盘桓了好久,却没能说出口。因为她发明白沉忧不是体贴白嬛,也不是体贴白言霜,他的态度重新到尾都只要一个,那就是扶夜峰。
现在白嬛是峰主,以是他忠于白嬛,经心极力。叶墟现在对扶夜峰有威胁,以是他设法肃除叶墟,也不考虑他父母之事。
“我先给你们安排居处吧。”白沉忧沉吟道,“你的火伴呢?”
“我自小无父无母,见到公子您便感觉非常亲热。几番见您,心中想的都是……若能有像您一样的长辈在侧该有多好。”
白沉忧沉默很久,再开口时,涓滴不为之所动,“我先去给你们安排住处吧。”
“公子。”白琅俄然停下脚步,看着白沉忧欲言又止,“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说。”
归去的路上恰好碰到凤择枝,她自称是迷路了,好不轻易才走返来。等白沉忧将她们安设下来,凤择枝才悄悄奉告白琅:“我在山南找到了一点陈迹,但阿谁庇主很快就转移了位置,现在往山顶去了。我思疑他也是慌不择路潜入扶夜峰的,因为他对这四周不比我们熟谙……”
“那如何办?”
“……”
这片开阔的高山四周有黏稠的暗中拔地而起,叶墟那身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
白沉忧自小在这里长大,对景观来源也非常熟谙, 各种典故信手拈来, 不过他总感觉对方仿佛没有当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