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计看她一眼,问她:“你家大人呢?”
观川赶紧后退一步挪开手,瞪眼她;“你还咬?再一再二不成再三晓得么?!”
“你想干吗啊?我手上的糖画有甚么不一样的么?”说着舔了一口,非常享用的眯起眼,赞道,“真好吃,要吃你本身去买。可贵我这么风雅。”
“味道不错……这是你吃过的!”观川额上蹦起青筋。
花姐转头看着身边的少年,脑海里想起白郎中教她的一首词:蓦地回顾,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我那里都不老练!”
“哈?”花姐不由伸手摸摸他的额头。“也没发热啊!如何还说胡话?”
他赶紧松开手,又听那女孩气呼呼的说:“你干甚么?男女授受不亲晓得不?”
花姐扭过甚不睬他,把糖画咬的嘎吱嘎吱响。
观川个子比花姐高一个头,又把两手的糖画都举得高高的,让花姐够不到。“那你说你如何转到凤凰的?”
“你头上那么亮一个石头瞥见的都晓得吧!”
“谁要哭了?”少年的神采更见羞恼,“你叫甚么名字?”
花姐早想好了,就说:“爹爹在东街摆摊,让我过来把草药卖了。”说着还把怀里的草药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