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临闻言,立即收了脸上强作的不幸,暴露对劲的笑容,又在华策的瞪视下收了对劲,端着和他一样的面瘫脸恭维道:“花临一贯晓得师父珍惜徒儿,这隐神宗再没有比师父更好的师父了!师父你就像天上的玉轮,固然没有光辉的光芒,却能在黑暗中晖映我前行……”
“以是?”这语气听着有些伤害,平陵这么想着,感觉后背有些发毛。
花临看着面前黑压压‘杀气腾腾’的一群女修,有了久违的危急感,这会正拽着华策的袖子躲在他身后不敢出去。
春日阳光晖映下的树林温馨平和,花临翘腿坐在石桌上,看动手里的古卷,眉头越皱越紧。
等花临朗读完她涛涛不断,毫不工致的,诗词一样的恭维,平陵从速说:“花临妹子,我们该解缆了。师妹们都等得不耐烦了!”
心在滴血……
华策被气得仰倒,怒道:“小小年纪,不想着好好学习……”
“师父……”
华策顺手拿了几本翻开一看,面瘫脸上的两条剑眉越挑越高,他抖动手将书收好,斥道:“你们两个!修真是谈情说爱?花前月下?上一批才缴了没几天吧?哪来的?”
“你又对花临做了甚么?”
平陵掏掏耳朵,做出个呕吐的神采,转过甚不再看一个恭维的欢乐,一个听得对劲的师徒俩。花临啊花临,你这拍马屁的工夫比起师兄我,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哟,面瘫师父炸毛了。花临暴露个贼兮兮的笑容,同平陵打个对劲的眼色,“师父,那些师姐看着好可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