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要不战而退?”苍倚剑把酒色捏到面前,挑眉道。
“那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酒色道。
酒色吃力的把身材规复了原样,倒是并无毁伤之处,可他神情间倒是多了几分忧愁之色,道:“那油灯到底是何来源,奴家总感受有何不当之处,细细想来又不知以是,仆人还是谨慎为上,干脆连这气味也掩了去吧。”
苍倚剑沉吟半晌,道:“前路怕是更有不成测之事,临时归去吧,结丹之事不成再担搁了。”
苍倚剑倒也没有趁机脱手,只是看着那人获得天下珍宝普通把那油灯护在手中,几次探看着,神采却一点点灰败了下去。
――苍倚剑不知何时起真正入魔了。
“如果能掩去我会当此人形油灯不成。”苍倚剑也有几分烦燥之感,许是她修为不敷,见地有限,这油灯在她眼中当真是普浅显通的油灯罢了,没有半点独特之处,连少女那般手无缚鸡之人都可顺手取之,可一动手便能感遭到它的不凡来。
“我说仆人,你是想要以一故七不成。”酒色蹲在苍倚剑的肩头道,他看了看四周,情不自禁地把本身缩得更小了一些,苦着脸只盼本身能消逝才好,这些鬼怪他倒是不惧,最多吃得撑上几日,可正围过来的七个修士怕是难以对于,前面闻讯而来的不知另有多少。
酒色双手捂道,哀哭道:“现在可非磨练道心的时候,仆人你醒醒……”
“果然是很多,哎呀呀黑压压一片呢,真是要吓死奴家了。”酒色已经飘到了此熔洞的入口处,虽口吐轻浮之语,神采却已凝重起来,只见那扇石门以外无数鬼火闪现,那数量庞大的怨魂厉鬼挤得遮天蔽日普通,使得这熔洞当中更加的暗淡。
一只鬼怪的力量便是平常阳气充沛些的人都可不惧,可这千千万万只一拥而上,平常修士都要扭头就逃。
苍倚剑顺手把酒色扔了出去,伸手握住莫离剑悄悄一挥,那无数的鬼怪就在刹时灰飞烟灭,她与那七人之间再无停滞。
“哼!”握着巨镰那人像是没有想到会逃出一人去,不过也只是轻哼了一声,倒没有要赶尽扑灭。
“仆人,被那人提示,我倒是想起了此人是何人,只是……那人该当已经身故道消了才对啊!”酒色又呈现在了苍倚剑的左肩上,摸着下巴道。
“天然是你从那处地下获得之物,恰好换你一条性命。”
以苍倚剑的修为不管如何也不会避不开少女这般手无缚鸡之力之人,但是当少女把那油灯递到她面前时,苍倚剑却有避无可避之感,仿佛除了接住这油灯外再无它途可走。不等她从这般身不由己的感受中摆脱出来,那油灯已经落入了她手中,这一递一接之间衔接得流利至极,实在是令人感觉诡异非常,生出十二万分的警戒之心来。
苍倚剑此时如死水般安静的表情因那人的行动崛起波澜,顿有一种阴冷光滑令人恶心之感,直令她心生警戒。只见那人手中巨镰普通的兵器直接脱手而出,扭转着向他身边的修士袭去,明显那兵器去势并不如何快,可那修士却像是来不及防备普通,脑袋直接被割了下去,身首异处地向下坠去,而后化为一蓬黑雾消逝无踪,明显是一鬼修。
苍倚剑倒是先于酒色发明了正向此处而来的修士,固然人数临时未几,可也有一两位看不出修为之人,恐怕难以善了了。面前之事一看便是那油灯引来的祸端,苍倚剑倒也不会是以怨天尤人,可如果希冀这熔洞能拦得住这些修士天然也是天方夜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