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是火伴,我才信赖她不会那么轻易被打败!”
但是,如果是露西他们如何办?
她是真的……真的想把他们,想把露西,格雷,纳兹……真的想把他们当作朋友,当作火伴。
如果不是幻觉,那这模糊传来的和顺歌声,到底是甚么呢?
她不断往深处探去,对峙了几十秒仍然没法勾出魔杖,手臂开端酸痛,发麻,直到最后几近要落空直觉。她尝试先把手退出来放松放松再一鼓作气伸出来拿,好几次都没有胜利。
是他们又如何?她在阿谁处所喊了多久露西,喊了多久格雷?可她连一声回应都没有获得。
汉娜感觉头晕脑胀,她不晓得本身已经走了多久,只是下认识向歌声的泉源持续走去。她微小的颤抖,没法按捺,她因孤身一人而惊骇。
也不知是上天感遭到她的毅力还是甚么,这一次汉娜刚把手伸出来就感受指尖触碰到一根油滑的木棍——那毫无疑问是她的魔杖。
只差一点了,加油。
汉娜感觉非常恼火,从斜坡摔下来,滚到洞窟里已经让她浑身都是大大小小的擦伤,那些擦伤还沾着从空中带起来的泥土,滚下洞窟时右肩更是被锋利的岩石削掉一整块皮,公会标记也连皮一起被削去了三分之二,落下来以后脑袋又撞出个伤口。好几处伤都像被火烧过一样难受,疼痛感让她非常暴躁。
是谁?
另有便是格雷。
汉娜忍不住怒意。
汉娜半趴在冰冷的青岩上,她卖力地将手臂伸进两块庞大岩石的裂缝,四周摸索眼睛看不见的死角。阴暗粗糙的触感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她忍着不适感,持续往里伸,这一伸用了太大力量,眩晕感俄然将她裹住,方才撞出血来的脑袋嗡嗡作响。
“沉着点,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