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味与汗味交杂着,满盈在全部广漠空间里,混着叫喝喧闹,混乱成一片。
较楼层看台更高上一些的香木墙壁上,平空被开出个独窗大小的口儿,里头连通了一间非常埋没的小巧暗阁,一大一小两道身影立于阁窗边上,正俯瞰着下方的情境——恰是先前那美艳妇人跟幼小女孩。
——
妇人看她这般畏缩的表示,艳色嘴角处的笑弧勾画出一丝戏谑,似是颇觉风趣普通,问出了方才那句问话。
听她这么说了,这看着不过八岁高低的女孩也不知有否听懂她话中指代的含义,只怯怯低下了头,露在外头的一截脖颈白净幼细,更显得整小我不堪一触般的强大无助。
而究竟上,这个环节也的确是“揽幸楼”在周遭远近都相称着名的一大招牌“节目”。
温情款款的语气却莫名让女孩打了个寒噤,幼细的贝齿在唇间咬出些许青白的印记,小拳头紧紧捏得颤栗。不过,数秒钟后,她还是顺服了对方的聘请,上前回到窗口边,肥胖的胸膛深深起伏,重新艰巨地踮起脚尖,然后鼓起勇气,再一次把目光投向下方——
“呐,上面那条黑毛犬便是塚田至公子家的了,mm可看清楚了?”
这么说虽不是太得当,但高悬的楼层看台上,从四周满场人群镇静鼓噪的神采看来,大师的确是将下方园地中的景象当作是一场“演出”来抚玩着的。
……
究其本源地点,便是楼台下方中心的广漠空位上、被合握粗的铁链条与密密扎根的粗结实木圈出的,一方——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