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亥俄州在美国北部,位置靠近加拿大。他们边旅游风景,边往西面走,勉强算是西北方。可就在这一天,吉普车驶上高速公路以后,事情便有些不对。
“现在给我这类东西,又有甚么用?好想让弗莱迪来尝尝啊。”苏缈持续面无神采地说。
高速公路的交通向来繁忙,此时又是明白日,无数私家车、商务车、重型卡车沿途飞奔,奔向本身的目标地。苏缈清楚地看到,火线不远处,有辆大卡车满载木料,风驰电掣般行驶着。俄然之间,一辆玄色的私家轿车和它争道,想要插到它火线,几乎变成不测。
苏缈没去看那些路牌,闻言顿时一惊。她对美国的地理不如何体味,直到克里斯提示,才认识到这条公路在甚么处所。路牌上显现着纽约州,也就是说,一夜之间,他们已不知不觉从北到南,横穿了半个美国,被手机送来这里。
这一天,并未让他们等候太久。
那是一顶叠的整整齐齐的帐篷,是标致的深蓝色,看起来又大又健壮,就这么放在后备箱里,和其他行李混在一起。乍一看,它是行李的一部分,没甚么不天然的。但克里斯能够必定,本身绝对没有买过这东西,只好先问苏缈。
苏缈站在船埠上,凝睇着黑沉沉的湖水,长长吐出一口气,说:“那么,这件事就算结束了。我们归去吧。”
那位护士为苏缈措置了伤口,还细心查抄了她的脸,说伤势并不要紧,即便不歇息,也不会危及生命。至于她脸上被划出来的血痕,今后也会渐渐愈合,留下极浅的疤痕,或者底子不留疤。救护车赶到后,先把伤员抬走,又给苏缈挂上了一针葡萄糖,以规复她因失血过量而委靡的精力。
“能想起任何事情吗?”克里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