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场的时候,敦贺莲拦在了深水利夏面前。
“玛利亚,”宝田罗利朝他们走来,这位社长在列席严厉场应时总算舍弃了富丽而夸大的服饰,中规中矩地穿了身西装,“你也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了,跟利夏道个别就跟我归去吧?”
“呃……感谢?”深水利夏衰弱地笑了笑。
深水利夏扯了扯嘴角,“那……我给经纪人打个电话,让他们直接回家,别等我了。”
“是啊,社先生,比来还好吗?”深水利夏对社倖一的印象比敦贺莲好很多,跟他说话时连语气都温和了些。
“还装?”敦贺莲做了个出乎世人料想的行动,他直接抓住了深水利夏的手臂,卡在深水利夏受伤的部位,趁对方吃痛时一举扒下了深水利夏的外套。
“难怪……”敦贺莲眉头紧皱,“在宴会上看你抱着玛利亚的时候显得有些吃力,我就猜出你是受了伤。但是这清楚是今晚才受的伤吧,是谁干的?”
深水利夏歪头打量了下社倖一,见对方抱动手臂抖了抖,确切挺冷的模样,也就没提示对方,地下泊车场根基上是没甚么风的。
“你的经纪人呢?”敦贺莲边走边问。
深水利夏当然不会回绝这个敬爱的小女人,只是才把人抱起来,手臂上的伤口就裂开了,术法的见效已过,压抑已久的疼痛感放大了好几倍突然袭来,深水利夏差点没忍住叫出声来,幸亏他是个练习有素的演员,在一刹时的扭曲以后保持若无其事的神采。
玛利亚只好不情不肯地点点头,一步三转头,幽怨地看了眼被众星捧月的敦贺莲。
深水利夏的确一个头两个大。
“有甚么事,能够现在问啊。”深水利夏说。
敦贺莲从社倖一买来的抢救药箱中取出消毒剪刀,谨慎翼翼地剪开深水利夏的衬衣袖子,用力扯开一个缺口,暴露深水利夏染血的胳膊。
“你感觉,我会信吗?”敦贺莲神采不大好。
深水利夏耸了耸肩,“你不会的,这类大话连玛利亚都骗不过。”
深水利夏疼得神采惨白,额头上也排泄豆大的汗珠,“可……能够了吗?”
随即,他翻开消毒水,用镊子夹着棉球蘸了消毒水给深水利夏洗濯伤口,直到用完一整包棉球,伤口四周的血才清理了十之八-九,被枪弹扯开的伤口上还在不竭渗着血珠。
敦贺莲不着陈迹地看了眼社倖一,后者俄然有种背脊发毛的感受,赶紧道,“先上车吧,站在这里冷风飕飕的,轻易感冒。”
“他和我的助理提早出去了,在内里等我。因为大师都在这个时候走,把车开出来还要列队,干脆先去泊车场了。”深水利夏答复。
“喂,莲!你也太卤莽了吧……”社倖一也被这一幕吓得不轻,差点打歪了方向盘,但是等他回过神,从后视镜里看到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时,忍不住在路边停了车,转头看,“利、利夏……你这是如何回事?!”
敦贺莲脚步一顿,“那就坐我的车归去吧,我的车在四周的旅店地下泊车场,不需求列队。并且,我另有事情想问你。”
社倖一老早就在车旁等着了,看到敦贺莲身后还跟着个深水利夏,不由暴露一抹玩味的笑,“唷,利夏,好久不见啊!”
车开出去不久,社倖一就着后视镜看了眼敦贺莲,“莲,你之前让我买的东西已经买好了,就放在你脚下……话说,你需求这些东西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