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得亏他家穷,我二十一了还没嫁出去,路德二十二了也还没娶上媳妇儿,要晓得,这在当代的日本是非常不成思议的事情。
“你才是二狗子!”路德在我腚上狠狠拧了一把,我嗷地一声怪叫出来,木户大妈那屋的灯就亮了,声音高亢宏亮地把我骂得狗血喷头。
为了跟偶像离得更近,我揣摩着要不要去参军,吃晚餐的时候我提了这么一句,被木户大娘举着木头棒子追着揍了一宿。下半夜他终究撑不住揍累了,我才摆脱出来。忘了说,这户人家姓木户,以是我们四小我现在都姓木户,木户大爷的身份是“我”爹,木户大娘是“我”妈,我妈说,我再敢提参军的事就打断我的狗腿。
那位蓬头垢面手里还端着碗浑水的兄台先是暴露惊奇的神采,在我松了一口气以后嘴角垂垂拉大,垂垂拉大……垂垂地……
“哎?是吗?”我从速摸摸本身的面庞:“胡说八道,我脸本来就这么小。”
我对木户大爷的文明程度之低下表达了真他妈的日了狗了的不成思议,然后一脸诡异地问二狗子,我们阿谁死了的大哥不会叫犬太郎吧,二狗子一脸沉痛地点点头。
我木着一张脸看着面前这位兄台,好久以后在他焦灼的目光中吐出一句话:“呃……我仿佛甚么都不记得了。”
当我展开眼,我看到了横七竖八木头搭的房顶,我盯着它看了好久,视野往中间移开,沿着木头房顶往下看,还是是木头,连点黄泥都没挂的墙呼呼地往屋里进风。我撑着身材坐起来,而后感到一阵头晕目炫,身材又自作主张地倒了归去。
木户家真是没别的词能描述,就一个字,穷。那是真穷啊,盖屋子连块黄泥都没抹,房顶直接就暴露横七竖八的房梁,连天花板都没有,夏季通风夏天漏雨。然后他家的屋子就两间,木户大妈和木户大爷一间,我跟路德挤一间。
毫无回应。
“那你不准叫我二狗子!”
路德被我吼得画风混乱,我这口肺活量终究对峙不住了以后,他才好脾气地整整衣领:“放心吧,就算这里没卫生巾,你每次来功德儿的时候我也能给你搞出卫生巾来的。”
路德被我踹得浑身脏鞋印才叽叽歪歪从地上爬起来,他揩一把眼角的泪花拍拍我的肩膀:“活泼下氛围嘛,你如何认出我了,我还觉得你下一句要说‘哎呀哥哥我忘了本身叫啥名儿了’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他、妈、的、日、了、狗、了!
“二狗子,来吧二狗子,别踌躇了。”
路德这个无能的外星人又不能把我送回爹妈身边去,退而求其次,我就拼集着过吧。
我仇恨地咬住身下棉被兹兹磨牙。
嗯,翻译成中文就是三嫚……
我捂着脸扭动扭动:“白夜叉啊,十七八岁的白夜叉啊……啊啊啊……”
我狼吞虎咽地吃下去,感觉喝了一肚子浑水的胃略微好受一点。
我愣愣地松开抓着他的领口,反应过来以后,脸上垂垂敷上一层红晕。
“是银魂没错啊,不过期间有点不对……”路德嘀咕的声音很小,还是被我闻声了:“这会儿是天人跟幕府两边战役的白热化阶段,遵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