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银时躺在沙发上伸着胳膊装死,我也累得要死,腰都要断了,谁另有力量给他烧饭,竟然还不要脸地就决定要吃蛋浇饭了。
他沉默一会儿俄然抬高声音问我:“你是第一次吗?”
“在你打扫屋子之前神采就很丢脸了哦,别想骗我。看来环境真的很糟糕啊喂,槽点都找不准了。”坂田银时调侃似的嘲笑我,还是乖乖地踩着凳子把灯胆上的灰尘弹掉。
都说怠倦状况下不能策动才气了……
“哟,睡醒了。”坂田银时若无其事地解开绑住我手脚的绳索,伸个懒腰站起家:“如何出了这么多汗,做甚么恶梦了吗蜜斯?”
“好痛痛痛痛痛痛……阿谁臭老头是不是到更年期了,越来越卤莽……”坂田银时一手揉着脑袋从地上坐起来:“这下可不妙了,老妈到更年期的话,最多就是变很多话一点,但是她们的常态就已经是多话了,以是能力也只是像在红豆饭上加红豆一样,但是平常暖和的老爸一旦暴躁起来但是很费事的,的确是从发黄的眼镜布往餐巾纸窜改的节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