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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在对方的严峻读出不异的疑问：
白玉堂一停，扯回袖子：“杀涂善！”
不到亥时，有人来了。
白玉堂咬紧了牙根：“涂善这个牲口！”
他……该如何向傅女人交代？如何向当今被困在江宁酒馆的诸人交代？！
火把只离压扁的草几寸高，零零散散的血迹漫衍在这一条压出来的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