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本相出来了,你筹办如何补偿那两位女人的名声?”叶珩弯下腰,眼睛眯成一挑缝。
女子气急反笑:“呦呵,还敢抵赖!以次充好你另有理了!”
叶珩胸有成竹:“不会。当铺贬值太高,以是不会绣了拿去当。他来了三月,绫罗阁是第一布庄,三月来统统风月场合和其他布庄估计都熟谙他了,何况业内动静畅通敏捷频繁,特别是风月场合,以是卖给别人风险太大,轻易看破。肚兜是私密之物,尺寸不便外泄,平常女子大多亲手绣制或用家中绣娘,以是卖给其他女子行不通……而依这位小哥的聪明也就只能考虑这么多了。细算下来,也就坑害一下即将关门的秦月楼,私吞公款才安然一点。不过你如何这么笨呢,好歹和绣娘通同一下啊。啊,我忘了,你脾气这么差,品德这么烂,又是走后门靠裙裾干系出去的,想必铺内没有人与你交好吧。”
“哎……”叶珩点头,“穿得人模人样,腰间的配饰是假货。真品是被你拿去当了还赌债了吧。难为你自甘轻贱了多日,混迹青楼找哪个好欺负。就像你说的,□□的话有谁信呢?绫罗阁百大哥字号了对不对。可惜啊,本相就是如许,究竟证明你更轻贱!欺负两个弱女子,真丢男人的脸!满嘴大话,下拔舌天国去吧!”
春桃迷惑他的题目,但还是照实答道:“我们是老主顾了。他的确是三月前才来的。”
扇子的仆人一袭白衣,温润如玉,对他摇点头。
“我还,我还,姑奶奶饶命啊!”
素净女子气急废弛,眼眶泛红:“没用的东西!”她站在门口,冲着世人嘶喊:“看甚么看,出来嫖的时候如何不嫌我们脏了!一群蠢货,我呸!”此话一出,底下人骂得更短长了!
伴计斜视她:“十件货昨日就给你了。你们秦月阁耍手腕更调了绣品,与我绫罗阁何干?”
素净女子把袖子往胳膊上一拉,卤莽地拉过伴计的衣领:“快把姑奶奶的三百两银子还给老娘!”
“这位小哥是不是新来的?”
“你又有何证据证明我绫罗阁以次充好?”伴计嗤笑反问。
叶珩顺手往前翻翻,找到了想要的:
第十八章
“仲春二十七,秦月阁春桃,十件纱衣苏绣,戏水鸳鸯,蜻蜓点水,斗丽牡丹,白梅点雪,荷塘月色……定金百两。三月旬日,秦月阁春桃,交货,余额二百两……记得挺清楚的。”叶珩把帐本一放,对挣扎的伴计道,“把你们店绣苏绣的绣娘叫出来问问不就晓得春桃女人的苏绣纱衣有没有绣咯?证据不就出来了么?”
“至于,春桃女人的事……”叶珩转向贴在一起的两位女人。
春桃俄然之间硬气了,她抓起砚台敲在了伴计的手骨上,疼得他哇哇叫:“王八蛋,敢欺负老娘!快把我们姐妹的钱吐出来!”
看热烈的老是不嫌事大。
放肆地不成一世的伴计额上终究冒出了盗汗。
“你……”上官雪儿俏脸涨红。她大步迈开要找伴计,叶珩一手拦在她前面。上官雪儿撅起嘴巴,温馨地站在原地。
伴计目光闪躲,不敢直视叶珩。
晴空骄阳。略晒人的日光挡不住看好戏的表情。
“你……你……不要听她胡说,你这个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