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书和花满楼下了船,见港口边上围了很多人,也不像是迎着来船,而是都对内岸的方向翘首以盼,不知在等着甚么。
“是。小的服膺。”
以是,“不若我便对家兄言道,我久居小楼静极思动,又闻得飞仙岛所产海物鲜美非常,便起了心机惟去岛上一游,而宋少侠则是受我聘请,与我结伴随往的朋友?”
可愿与人同业?
花满楼笑眯眯:“当然,我爹和我几位兄长也必然非常欢迎青书。”
现现在花满楼有此一问,莫不是说……
身为花家季子,他自小便受尽家人宠嬖。虽心胸感念,也一样正视家人,但却并不想到处依靠别人,哪怕是家人,也不肯因本身目不视物,而被到处容让。
“想来我初度尝试独立糊口,日子竟过得有模有样,因此便有些失色,乃至忽视了父母兄长的表情。”
车是花满楼兄长找人特地定制的,内部空间广漠,行驶起来震惊极轻,又在车内铺了厚厚的软毯软垫,更有些牢固在车内的小桌小榻、不消时可折叠隐入车底车壁的精美构造,因此乘坐起来非常温馨。
花满楼说着,嘴角的苦笑很快散去,又换上和顺温暖的淡淡笑容:
客船于海上飞行三今后,在船面上诸多搭客的围观中驶入了一座极热烈的港口。
将宋青书和花满楼一起送到舱门前,待两人安设好了行李出来,那中年管事才微微躬身,对花满楼告别道。
宋青书自无不该。
“然家兄向来对我非常关爱,若我直言只为宋少侠求取一上岛名额,恐家兄不日便要亲来,对宋少侠也会多有问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