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又不是不说就不会产生,在他们在场时产生了,总好过今后再产生。张无惮道:“听这动静是思过崖密道被炸了。”
风清扬是师叔辈的,几位掌门赶紧见过。他也不睬会,只将尸身掷在地上。莫大感喟一声,定闲则长诵佛号不住,倒是一旁丁勉忍不住哭了出来,咬着牙道:“我就算立时死了,无颜面对嵩山前辈,但好歹了结一桩苦衷。”
定闲道:“阿弥陀佛,贫尼见到令狐公子安然无恙,心中甚喜。”这老尼一贯渐渐吞吞,先说了一句看似无关紧急的废话才道,“该当是午间饭菜被人动了手脚,对方心机周到,为防打草惊蛇,山下岳先生等的饭菜仿佛无事。”
令狐冲大急:“甚么?”瞧山顶火光冲天的位置还真像这么一回事儿,沉着脸道,“五岳师兄妹皆在此中,如有个好歹,我毫不会放过作怪歹人的!”
定闲浅笑道:“左冷禅非单身前来,又有汝阳王府不过传的十香软筋散在手,怕一来他觊觎五岳剑谱,二来也是奉了朝廷之命。”鞑子捉了他们去,还能有甚么,当然是以此威胁其他五岳弟子服从于他们。
岳不群要杀左冷禅是理所该当的,但为了一个左冷禅炸毁思过崖后山洞,倒是不值。何况要杀左冷禅,还真不是只要炸山洞这一种体例。
宁中则满心愁闷没法言明,终究化为了一声长叹:“随你们吧,只盼二十年后想起来,仍不悔怨本日的决定。”
说话间,一道青衫身影从废墟中走了出来,此人恰是风清扬,他手中拎着一截炭玄色的尸身,安静道:“我亲眼所见,死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