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派大典上,由风清扬做主,将统统弟子打乱了重新排序,因封不平大弟子早亡,二弟子便是鲜于通,令狐冲又是风清扬独孤九剑独一传人,他大师兄的位子未动,其他人却都变动了。
公然,常贵也走了出来,连连摇手道:“师兄千万别这么说,我这算甚么功绩,若论本日首功,非张教主莫属!张教主神威盖世,我拍马也及不上他。”
四下一片沉寂,以张无惮的耳力,却能听获得有几人匀长的呼吸声,便道:“冲哥,内力这么差劲儿,早听出是你啦,下次人家再设埋伏,你便别跟着凑热烈了。”
张无惮向着光亮顶上指了一下,他便明白了,哼道:“杨逍也给我们发了请柬,谁奇怪去。找了个峨眉来源的女人就算了,归恰是娶出去,俺们明教也不亏,可连明媒正娶都不算,连孩子都这么大了也没给人家个名分,也忒不是个玩意了,他另有脸拿小孩儿生日做幌子。”
残存的泰山派弟子心系掌门安危,不敢轻动,几名弟子面面相觑一阵,天门的直系大弟子率先扔了手中兵刃,诸弟子侍从。只听“乒乓”几声,转眼间刀剑落地,另有元兵围上来,将他们尽数绑了。
他陪着风清扬说道了一阵,批评天下豪杰,说着说着便谈及武当,风清扬道:“我同武当张真人神交已久,可惜我成名时他白叟家已隐居武当山上闭关不出,迟迟未能相见。”言辞中大是叹惋。
“说来忸捏,谢过张教主相救。”天门死里逃生,百感交集,神采庞大地一揖到底,不再多言,同他一道将其他人等身上的绳索都拆解了。
老爷子您这么通透,您徒孙要有这等聪明劲儿就好了,张无惮笑道:“伪君子如何,真君子又如何?我出道这么多年,您见我做过一件好事儿吗?甭管我是出自至心还是冒充,莫非我不是救了千千万万布衣百姓?不说我,便是岳掌门,华山派千顷良田,每年多少进益,他除了保持华山派本门所需外,尽数捐赠给善堂,于受灾地界开设粥铺,岂不也是功德一桩?”
张无惮哈哈大笑,一抽马匹,调转方向直直向着华山而去,哼道:“恰好,我也有账跟他算呢。”要不是这个老头子胡说八道,加上他这个庸医胡医乱治,哪会差点害得令狐冲爆体而亡?
令狐冲自劈面崖壁间探出头,见果然是他,沿着狭小过道快步溜过来,笑道:“这体例是常师弟想出来的,我们藏身在此,不费吹灰之力,杀了近百名鞑子。”此处皆为师长,他不能明着大夸特夸大无惮短长如此,便夸常贵一句,以此抛砖引玉。
唐洋瞅他半晌,笑道:“五行旗情同一家,但终归我是大水旗的,不好替旁人拿主张,还请张教主自去问辛然吧。”
张无惮顺势低头看了一眼,摇了点头,这鞭子自造出来,因他未曾遭受多人混战,便一向无用武之地,倒成了辨明身份的信物了。
看泰山派从掌门到洒扫小童不过也才二百人不到,这五行旗动辄便拉出了三百人,阵容浩大,前所未见。
昆仑山多得是无人野地,在此实验,倒比在天鹰教总坛便利很多。这批火器能力究竟如何,张无惮也心中没数,借此恰好一试。
令狐冲心下大喜,一本端庄道:“我下山之时,风师叔祖便让我务必把你领上山,说有账跟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