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刚迎回此镇教神功时,杨逍就在世人面前发挥过大挪移心法,以示本身早就修习此功,乃阳顶天传授,绝非偷学羊皮纸上的工夫得来的。但正因他已经修习过了,便是今后偷看心法,也没人能以运功时面皮一红一青来指责他。
“我此人向来佩服何掌门这等铁骨男儿。”张无惮随便拍了两下巴掌,笑眯眯道,“何掌弟子怕不知,你截下的马车内里,乘坐的乃是自朝廷退下来的骟匠,我专门请来对于某些不听话的人的。”
杨逍摆布扣问地看了一圈,见张无惮和彭莹玉都没有表示的意义,便上前道:“何掌门,你照实说这动静从那边得来的,我们毫不会难堪你。”
何太冲半边胸膛都没了知觉,摔在地上如何都爬不起家,见他又跟了上来,用力将喉头腥甜的鲜血咽下去,嘶声道:“我已据实说了,你怎可言而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