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二世挑眉看他,“你也是一个海盗船的船长?”
简妮瞟了一眼格罗夫斯上校,固然他回绝比剑的来由听起来义正言辞,一点都不像为逃脱比剑临时找来的借口,但是,他回绝的机会太巧,由不得简妮不起疑。
德利亚特公爵早有筹办,宣召的侍从只去了几分钟,就带返来了一名手铐脚镣齐备的独腿海盗。
“好的,陛下。”德利亚特公爵浅笑着应道。
“他的确在我手中,但并非我抓到他,而是他志愿赶来投诚的。”德利亚特公爵答复。
“午安。”乔治二世随便地挥挥手,举起酒杯,沉醉地一闻酒香,“两位先生,你们二位连袂而来,这可有些希奇。”
简妮垂下头,掩去眼中的笑意。真是可贵啊!简妮都没脱手摸索,就有人主动代庖,这一次倒真是便宜她了。
由此推断,这位德利亚特公爵明显不是游戏选手。
乔治二世听完后,将目光投向巴博萨船长,“但是,你有体例?”
“无妨。”乔治二世一挥手,“你的技艺我还不清楚吗?你放不放水,我一目了之。”
就算是格罗夫斯上校本人,也一定能胜出。如果这一名是游戏选手,那他能支撑几剑?
乔治二世有些惊奇,他放下酒杯,“呈上来。”
现在,时隔已久,西班牙竟然主动提起,这此中……
亨利二世对劲地点头,“很好。”
亨利二世:爱卿,你要抗旨不尊吗?
就在简妮思虑的当口,比试已经分出了胜负。
“抱愧,陛下。”格罗夫斯上校沉稳地看向乔治二世,“我回绝。”
德利亚特公爵垂下视线,掩去眼中的一抹讽刺。格罗夫斯上校的公道对峙,也不过如此。
在国王陛下的兴头上泼冷水,也只要这位一贯朴重端方的格罗夫斯上校了。卡罗琳夫人意味不明地瞥了他一眼,侧过身子,小声地安抚起乔治二世的肝火去了。
而别的一名……
“志愿投诚?”乔治二世考虑了几秒,“宣他上来。”
卡罗琳夫人一贯最会揣摩国王的心机,一看乔治二世的模样,就猜出他不想处决巴博萨船长。乔治二世一贯爱兵戈,可议会保守,拒不出战,让乔治二世非常郁郁。
“但是……”德利亚特公爵有些游移。
简妮感觉有点耳熟,细心一想,才回想起来这位詹金斯先生的事情。
“如果您不介怀,我能够当场证明我的气力。”巴博萨船长很有风采地一笑。
我勒个去,刹时出戏了有木有……
德利亚特公爵取出一个漆封的文书,双手捧上,“陛下,西班牙递交了国事拜候的文书,这是自詹金斯割耳事件后,西班牙第一次正面回应当次事件。”